见到罗刹突然倒地,三人呆若木鸡,陈司宇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直到看到慕容子萍一脸疲惫地从自己身后走出,走到罗刹身边将十三只锹甲重新收入背包内。
“这是怎么回事?”陈平目瞪口呆地问道。
“里面是我饲养驯化的锹甲,需要配合家族秘术才能正确命令它们。”慕容子萍指着双肩背包,解释道。
“奶奶和我说过,曾祖父有个朋友就会类似秘术。他那朋友平时并不显露自己的能力,直到三年自然灾害时,他见奶奶一家实在是快要活不下去了。念及是故人之后,他吩咐奶奶带着麻袋。然后到了河边,只见他就站在河边,口中叨叨地念着些奇怪的话,不一会儿,成百上千只田鸡(应该是叫田**,外边看起来有点像癞蛤蟆,生长在沟渠,河中。比牛蛙要小,味美。)游到河边,它们上了岸也不逃,主动地一只只跳进麻袋中。”流子威并不觉得惊讶,对慕容子萍反问道。
“这种秘术应该是你家中长辈教你的吧。不过,你这锹甲绝不普通,不然何以让八只罗刹在刹那之间倒地。”
慕容子萍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是木然地点了点头,驱使锹甲这件事看起来,使她耗费了极大的精力。
“古人言活到老学到老确实没错,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未知事物。”陈平感慨道。
“我们也该走了。祭祀接近尾声,背后真凶仍没出现,看来他早就料到我们会在此一直等候了。况且,如果我们所猜测的没错。再不走,或许就没机会了。”陈司宇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杂草。
圭终于将头颅中的最后一丝血肉啃噬殆尽,一道黑影从中窜出。
陈司宇忽然想起罗刹是将圭送来,给白泽充当食物的。如今罗刹已经被摆平,那么,圭呢?
该死!该死!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疏忽大意!
“快走!”陈司宇歇斯底里地喊着,而他自己则站在原地。
听到陈司宇的大声提醒,其他三人也都有了动作。但下一刻,陈司宇却发现,谁都没走。在最危险的时刻,他们的想法竟如此相似,牺牲自己为兄弟争取更多的逃跑时间。
“哈哈,司宇,这次我赢了。”流子威发出解脱般的笑容,他的笑,因为身体过度的疼痛而显得沉重。
听到流子威的话,陈司宇慌了神,他扭头向流子威看去。流子威不知何时成了四人中最靠近圭的一人,圭从头颅中窜出化作黑影,眨眼之间覆盖上流子威的身体。
“别了,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