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真坐在洱海边,在离她很远的地方,一些游客架起了烧烤架,有人弹着吉他,有人拍着非洲手鼓,罗果儿正在那里载歌载舞。吴凡真放心地瞪大眼睛,借着随身携带的化妆镜,观察瞳孔周围的红点,在这几天红点已基本上消散。她又将围巾轻轻往下拨了拨,露出脖子上一道细红的勒痕。
吴凡真用手指轻轻摸了摸那道勒痕,已经不会有火辣辣的疼痛感了。她想着过几日勒痕消失,便可以摘下围巾。
“应该没人发现我的异常吧。”
吴凡真小声嘀咕着。
小隐居客栈中,陈司宇突然想起来,今天没看到罗果儿,便向陈平取笑道。
“你那野蛮女友今天怎么不见了?”
“她这几日疯的很,和吴凡真去了才村码头。”陈平随意应道。
“吴凡真……她这几日没什么特别的举动吧?”陈司宇突然想到了什么,接着问道。
“特殊举动?”陈平怔了怔。一个女孩子,能有什么特殊举动?如果说吴凡真别有用途的话,那也是陈司宇主动接近她的。
“哦,我问这问题不是说吴凡真有什么坏心思。而是她可能有生命危险了。”陈司宇咧嘴一笑,解释着。
“她的眼睛有些奇怪。”陈平猜测着。“你指的生命危险一定和这有关吧,所以你主动接近她?”
陈司宇点了点头。
“确实和这有关,那天吴凡真用一块淡绿色围巾遮住脖子,第二日上苍山时,仍然系着围巾。我猜她这几天一直系着围巾吧。如果只是为了好看,这种天气,每一天都系着围巾显然不合情理。”
“眼睛充血无外乎用眼过度与结膜炎等几种情况,那些属于正常情况,吴凡真没必要因此特意遮住脖子。而据我所知,人的脖子被勒到一种程度后,会使颈静脉回流受阻,从而使眼睛充血,眼白处也会出现红斑。我怀疑她的眼睛异常,是由于后者。”
听到陈司宇的分析,这其中极可能涉及到一件谋杀案,在场众人不免倒吸一口凉气。
“但我不明白的是,遇到这种事,她为什么不选择报警。”陈司宇揉着鼻子。
“女人的心思呀,最难猜了。”陈平起身走到桌柜前,将热水壶拿到水龙头下接着水。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我们管定了!”流子威起身,猛的拍了一下茶几,将几人吓了一跳。
“所以我们几个总是往自己身上揽些麻烦事情。”另一边陈平打开热水壶开关,苦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