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司宇观察着牧天君的表情,看起来十分自然。
“陈司翰不会是出去买醉了吧。这可不好,斯人已逝,但生活依旧得过啊。”陈司宇端起茶杯,叹息着说道。
“不是,陈司翰这段时间精神状态还好。他是出去处理公司的事情了,陈司翰父亲前几年给了他一笔资金,算是历练增加经验吧。”
“看起来,你当他私人教练时间不短了。等我有空,如果想健身,一定向你请教。”陈司宇笑着说道。
之后,陈司宇没有过多的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他不想因此被陈司翰所反感,不然关于后面调查祭祀的事情就无法展开了。
陈司宇提出要下楼去院子里看看,牧天君脸上表现出紧张的神色,却没有表示出异意,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陈司宇的身后,像是监视一般。
看来院子里有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你看起来腿脚不便?”牧天君注意到陈司宇走路一瘸一拐的,问道。
“小擦伤,没多大事。”陈司宇回答。
庭院中种着两颗柏树,假山下面几条锦鲤在清水池中游动。
松柏生命极强,四季常青。但不妥的是,这两种树一般都是在坟头种植。但陈司宇在之前已经在赵霁那里了解到,陈司翰父亲,对于庭院甚至家具摆放之类的都极为讲究,每次在搬动家具之前,都势必要请来风水师。这两棵庭院中的柏树显然不合常理,想到这点,陈司宇心念一动。陈司翰如果痴念着他妻子,或许会做出些极端的事情,比如祭祀,又比如,在自家院子内藏着妻子的尸体。柏树之下便是坟也不是没有可能。
陈司宇走到其中一棵柏树下,然后蹲了下来,故意装作不经意地瞥向牧天君,他正百无聊赖地给池中的锦鲤喂食。
“奇怪,难道我猜错了?”
在庭院中瞧了一段时间,陈司宇并没有得到其他有用的发现,这时铃声响起,牧天君站起身甩手把手中的鱼食都洒了下去,然后走远之后,才接听电话。
陈司宇离得远,听不清牧天君在和手机那边的人聊着什么他知道这很有可能是一个好的切入口。但毫无理由地上去偷听,那么在这之后与陈司翰有关的事情,他也无法再插手。再三思量之下,陈司宇选择趁着牧天君不在身边,观察下这两棵柏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