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会生不如死。
神使这次交代的任务没有完成,接着想到事后会有的惩罚,牧天君一阵颤栗,逃跑是不可能的,自己无法放弃现在这种有钱花的生活,只能咬牙硬撑。望了望背对自己而眠的枕边人,牧天君被吓得生不起一丝情欲,躺下去昏昏沉沉地进入梦乡。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了过来,那名女歌手在厨房忙碌着,看样子是在为牧天君准备午餐。
而这个时候,在医院的陈司宇也终于醒了过来。赵霁刚刚下班,赶回去和妻子吃完饭,顺便带了些饭菜过来看望陈司宇。刚进门,赵霁就看到慕容子萍紧紧抱着陈司宇,本想装作没看到,然后默默地退出房间。但想了想再过一小会,自己还得赶去警局上班,而慕容子萍与陈司宇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一直没吃任何食物,一定也饿了。于是,赵霁走到床尾处,轻轻咳嗽一声。慕容子萍听到声音,这才缓缓松开抱着陈司宇的双手。
“让你们担心了。陈平和流子威呢?”陈司宇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没想到这次受伤,可以让自己和子萍的关系和好如初。在他看来,即便再多受几次伤也值得了。
“他们昨天过来了一趟,今天有些事,来不了。”回答陈司宇问题的是赵霁,他看了慕容子萍一眼,沉吟着问道。
“昨天,你在那儿,怎么像鬼一样,平移着走路?”
“仪式所需要的步骤,练久了,自然就是这样。”慕容子萍也没打算隐瞒,爽快地回答。
想到昨天的事,赵霁仍心有余悸,一种从未见过的甲虫,竟会被人所操纵。就算是人类几千年来对猫狗的驯化,尚不能对人类发布的命令,执行到这个地步。他仍发着愣,陈司宇靠在病床一头,轻轻拍了拍赵霁的肩膀。
“天朝数千年的文化积累,虽然中间有一段文化断层,但保留下来的东西终究还是有些的。”
赵霁叹了口气,内心有些复杂。
陈司宇望了赵霁一眼,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能让他明白。
“你就当作是和那些玩鸽哨一般的杂技好了。玩的厉害的人,就可以用特定的鸽哨控制鸽子做任何事情。”
“真是伤脑筋,去那儿一趟,没获得一丝有用的线索。反而连累你受一身伤。”赵霁摇着头,然后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起身说道。
“快到上班时间,我先走了。这几天,你待在医院好好养伤,在云南的伤还没好,这边又添新伤,总是麻烦你,我这也怪不好意思的。”
“那、、、、、、陈司翰的案子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