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已经把粉档的生意交给元宝来做。一个以前靠卖元宝蜡烛一条龙起家的小烂仔,后来做最肮脏的器官走私,现在又拿到金三角粉档的线,每个月揾水很凶,过年敢大声说话了!
不过,张国宾对卖粉一点兴趣都无,可又不能拦着兄弟们卖,沉吟一番,拍案道:“你爱卖就卖吧,一克量我抽五港纸,替你给捐给儿童福利基金积点福。”
“你!”元宝面色愠怒:“哼!你要做菩萨就去做!管我乜事!”
“我讲认真的。”张国宾满脸真诚地讲道。
公共关系科的郭伟明最近想试试他是不是冤大头,总是怂恿他响应警队宣传,参加警队为儿童福利基金站台的慈善捐款。
他打算帮元宝哥积点福报,没问题吧?
元宝却气呼呼的坐下,叼着支烟,表情难看。
“我也不卖粉,觉士道你来做,一个月三十万。”马王倒也无所谓,耸耸肩膀,答应下来。
元宝嘴里憋出一句:“多谢。”
钱难赚,屎难吃。
他就当吃了一次屎吧!
接下来,其它堂主们倒没有开腔,毕竟赌档,夜总会,马栏,财务公司……
这些生意两位大底手下肯定都人做,几千号马仔要揾食,不可能松手让给他们,而现在柯士甸道,山林道三条街又无翻新旧改,城建项目,其他大底或是插不进手,或是做其它生意,社团这么多兄弟,光盯着三条街,早饿死啦。
黑柴望场景宁静下来,目光在长桌一巡,张国宾见无人再开口,倒是将手中的蝴蝶刀收起,调整一下坐姿,靠着椅背,端起茶盏,主动说道:“我最近收到一点风声,警察署的人要对马栏下手,各位堂口有做马栏生意的人,注意一点。”
张国宾低头拿起碗盖,稍稍沏沏茶叶,低首饮一口热茶。
一些事情唔用讲太明,该识得的都该懂,好言难劝该死鬼。
“丢雷老母啊!”马王一拍额头,大屁股瘫坐在长椅上,悲从心中来,昂天长啸道:“差佬真的某人性啦!!!”
“马栏都要搞!”
“点解不去搞香江小姐?”
马王心此刻就像过山车一样,冲上云霄,又跌落低谷,满脸欲哭无泪。
黑柴微微颔首,出言道:“好了,太子的消息都听清,近一个月马栏生意低调些,必要时候场子可以歇业几天,否则客人被差佬拉走太多,往后唔会再光顾义海的场子。”
“收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