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离岸不记名支票已经属于很高级的黑金。
如果放国外花查不出来。
他语气温吞,温文而雅的说道:“ICAC内部有一场黑金行动,上回调查过义海集团的账目之后,正在筹备调查义海集团的洗钱链条。”
“这场行动我不是主官,能帮的不多,下次张生无需给太多。”
张国宾眉角微微上调,语气镇定的回道:“翟sir客气,这个消息对我而言很重要。”
“武哥,多谢晒。”他扭头看向武兆楠。
武兆楠摊开手:“我也在被调查之列,没办法,同门间出事,透个风应该的。”
“好。”
“祝你发财。”张国宾简短的说句,再口袋里掏出盒名片,朝翟秉灿说道:“交换个联系方式,有空多联系。”
翟秉灿也取出一张名片,笑着交换:“多联系。”
“先走了,武哥。”
“慢点行。”武兆楠吸着冻柠茶,张国宾临走前竟然撂下一句:“小心拉肚子。”
茶餐厅铁门拉开。
“宾哥。”
“宾哥。”
一群小弟都守在门口。
张国宾拍拍打靶仔肩膀:“回屋企!”
他坐在平治轿车后座,右手撑着下巴,越想越心惊。
首先,ICAC竟然有一个长期行动,专门针对经济/行贿犯罪,其次,义海已经被ICAC盯上。
上回ICAC的调查并非结束,只是开始,对方查税跟借势反弹的关系不大,而是针对和社团的长期行动,义海集团靠着合法纳税轻松渡过,对方却开始调查义海背后的洗钱链。
和义海十一堂区唯有管涌区涉及洗黑钱,主要是利用金融投资的方式洗钱,手段不算高级,主要是利用国际金融优势。
业务量不大,堂口一个月赚不到千万。
和义海公司账目要洗都委托给国外公司。
因为,主要是管涌区不够实力,以免公司资金出事。
“管涌区洗钱业务必须抛弃了!”张国宾作出决定,至于号码帮为何会跟翟秉灿有联系,无需深究,钱。武兆楠把翟秉灿这条线让给他,他要承武兆楠一个人情,看来武兆楠在内地的投资远景颇丰,二人的人情债越来越多,合作空间越来越大,和义海在ICAC没有眼线确实个疏漏。
这回若非武兆楠搭一把手,堂口不仅会损失一批兄弟,义海集团也会染上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