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
太狂了!
根叔眼神投向海伯,海伯亦是咽咽口水,好半晌,打好腹稿才道:“坐馆,我们和义海只是一个社团,社团的手在香江,在濠江,在台岛都行,北美,内地,日韩,总之能赚钱的地方去赚都行,可社团绝不能……”
张国宾微微皱起眉头,抬起茶盏喝一口热茶,海波望坐馆的动作突然闭口不言,生怕被坐馆视作异己。
张国宾扭头望向他道:“海伯,点不说了?”
“不敢。”海伯垂下头。
他可是诸位叔父辈中唯一还有在社团任职的礼堂大爷,可以说是叔父辈在社团的代表,也可以说是社团在叔父中的代表,两个利益团队没有冲突的时自是和和气气,一旦产生冲突便要选择站边,这一次,海伯站在坐馆这边,根叔却直言道:“坐馆,和义海是社团,社团兄弟为求团结自保方聚在一起……”
张国宾点头道:“那好!”
“我且问字号诞生的初衷是什么!”
他的语气不再温和。
因为,他察觉到叔父们言语里,若有若无的反对。
这件事,
谁都无法阻止他!
阁楼内,一阵沉默,乾叔不断用茶水漱口,结结巴巴的张嘴道:“造反?”
二十三名义海叔父全都面色苍白,表情沉重,眼睛深沉的望着坐馆,坐馆却摇摇头,笃定道:“错!”
“一个字号诞生的初衷是为一碗饭!”
“这碗饭里掺着泥,沾着血,却不能没人性!我带社团揾水,一年揾的比一年多,我带兄弟们开了财路一条又一条,为乜啊?”张国宾环视四周问道:“为兄弟们过得好!扪心自问,社团给叔父们的不够多吗?”
“这次缅北的财路一开,义海就必须放弃走粉,谁都没法拦我!”张国宾放声怒斥,一拳砸在桌面,杯盏震得满堂惊愕,这一回向来文质彬彬,温文尔雅的义海坐馆,终于露出其峥嵘,乾刚独断,大喝道:“拦我,我就推谁落海,你们看着办!”
他这辈子头一回对叔父撩狠话,目光一扫,见叔父们模样,相信叔父们心中有数。
果然,场面一阵平静,十数秒后,众叔父消化完一番话,根叔才举手确认道:“坐馆,你是话要带兄弟们走正行?不走粉了?”
《控卫在此》
“对!”
“社团安排兄弟们去缅北做矿主,走粉的线全数放弃。”张国宾道。
“做矿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