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香江的地理优势,进入内地做生意,早已经把义海带出香江的一城之地,正所谓,龙游大海,前途不可限量。“
他没去提和记总盟字号的整合,更没提百年大庆的流血冲突,因为,这些在他看来都只是表象,一个社团强盛与否,不在于此。
这些消息早已传到北美。
说出来都是废话。
万潭渊听完却陷入沉吟,面色思索,突然抬头看向他:“阿中,没在香江收钱吧?”
胡念中脑袋后昂,举着酒杯,哑然失笑:“哈哈,收钱,收鬼的钱呀?”
“张国宾一开始还说要送我五十万美金作谢礼,谢我仗义执言,未想到,我稍一推辞,他就把钱收回去了!”
胡念中羊装气道:“我怎么会替他说好话?呵!”
“我肯定要说坏话坑他呀!”
万潭渊面色错愕,不敢相信:“黑柴常说张国宾很懂礼数,尊敬长辈,我想会是个八面玲珑,深知人情世故的聪明人,未想到,行事风格如此坦荡磊落,刚直不阿。”
“嗯。”
胡念中点点头:“确实算得上坦荡男儿。”
“他做正行生意也并非是吃独食,门下兄弟们获益匪浅,很是支持他的位置,从他一声令下十五万人站上街头就知道了。”
万潭渊又饮下一杯茶,感叹道:“若是台岛那帮门人都如此人才就好,汉家兄弟也不至于四分五裂,反目成仇。”
胡念中深知总会长心里有个结,只得出言宽慰道:“政治局势不同,不一样的。”
“事在人为,香江局势就好吗?”万潭渊从不服输,更坚信人定胜天,没有一点信念,他早死了!
如果说,再一次举行天下洪门恳亲大会,让天下洪门团结一致对外,为全世界华人争取共同利益,是万潭渊还未竞的人生理想,那么,看着台岛洪门越走越偏,自家兄弟反目成仇,便是他心里的死结。
因为,天下洪门人渐分散是早早随着战争和世界格局就注定的事,而兄弟分家,背道而驰,却是他看在眼里发生的事,他却没有一点力量阻止事情演化。
胡念中叹出口气:“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啊。”
“是啊,香江本是一座小城,开埠发展几十年,本地社团最大影响力也不过扩张到两江范围,张国宾有实力把势力扩张到台岛,缅北,属实难得。”
万潭渊放下茶杯,沉声说道:“若张国宾有大志向,我或可助其一臂之力,起码在我死前,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