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方不敢乱动,一动市民都不支持,这回两边都是普通市民,为了养家湖口,搞大了警察肯定会出手杀人,市民也会站在警察那边,我地就不够正义了。”
“嗯,你想的对,我们做事要讲究正义性,不能站在市民的对立面。”张国宾观他言之凿凿,有理有据,大为放心。商业上的事,他也不想付出人命,派李成豪去镇场子,只是因为李成豪的身份够份量,说的话可以让警方听进去,换一个小头目可没这份量。
“宾哥,我去了。”李成豪摸起桌面一根雪茄,叼在嘴里说道,张国宾点点头,挥手让他离开。
傍晚。
张国宾约耀哥一同在有骨气食晚餐,谈谈怎么收集银弹,交纳保证金。
义海集团账目上的钞票跟流水一样,来来往往,每项生意都有收入,每项投资又有支出,六号码头两亿保证金还差五千万港币缺口。
葵涌区。
三辆轿车通过青衣山公路抵达码头区域,整条公路沿途堵塞着一辆又一辆的货车,三百多辆货车排成一条长龙,公路直接呈现瘫痪趋势,更多的货车则被堵在码头内直接开不出来。
五百多名新界乡民正高举横幅,戴着标语头巾,站在公路中间堵住交通,举起横幅大喊:“禁止葵涌兴建码头。”
“保护新界渔业!”
陆平远举着喇叭带头喊话,每喊一句,五百人便不约而同的大声呼应,还有人拿木棍敲桶底,冬冬冬,敲出擂鼓声。
一箱箱矿泉水,面包堆成小山般摆在一排,充分做好长期斗争物资准备,有小孩,妇女做后勤队。
五百多名新界警察调集组成防暴部队,正在道路另一边进行对峙,道路外围也被交通警封锁。
李成豪的司机摁两下喇叭,表明身份后,却被一位交通警督察放行,顺利抵达群众抗议区。
“张sir。”
“怎么放他过去了?”
有年轻警员问道。
督察却用警棍顶顶帽子,语气不屑的道:“这些人打打闹闹,吵来吵去,全都是帮背后的大水喉做事,说来说去,天下就是为一个利字,不放义海的大水喉进屋,怎么摆平码头的烂帐?”
“真当我们警察是神啊?拿薪水做事罢了!”
年轻警员撇撇嘴,持反对意见:“张sir,你这样说,我可就不敢苟同了。”
“当差是为了守护城市来的。”
李成豪推开车门落车,却眼神惊疑的望向四周,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