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哈哈哈。”
阿祖神色癫狂的发笑道:“你在求我吗?”
“大头哥……”
大头接过马仔递来的一支枪,举起手枪,眼神炯炯:“不要逼我?”
阿祖脚步跄跟,一步一跛,指缝滴着鲜血,步伐坚定的向前走去:“是你让三口组的鬼子假扮国粹会。”
“跟我交易,伏击我的吧?”
大头眼含泪光,没有否认:“你拿走社团价值几千万的军火,社团不可能放过你的,何况,你继续违反家规,卖粉。”
“这粉是可以卖的吗!”大头颤抖着手,嘶声质问,兄弟们都在旁看着,谁对谁错,必须讲明。
阿祖惨笑着道:“呵呵。”
“那笔军火不是你的,不是社团的,是给我们发展帮会用的!”他忽然咆哮如雷“你有做到吗!”
“你要把几千万的军火,几百万就贱卖给三口组,把我们和义青的枪,送到日岛鬼子手里,怎样?”
“你祖祖辈辈是不是没被杀够,掳够,辱够,还是说,你tm就是个杂种,以前鬼子留下杂种呀?”阿祖笑很是猎狂,骂的更毒。
“哈哈,忘记了,你现在真是鬼子的女婿,半个小鬼子了。”这种诛心之言,令人感到羞辱。
大头直接把枪口顶上他额头,瞪大眼睛,吼道:“我们福青人在东京站稳脚跟不容易,我只是想要给兄弟们搭好桥,好好的活着,上工赚钱养家,我有什么错?”
“这里是别人的地盘,你不低头,就会被别人削死,以前台南帮给三口组做狗,现在我们跟三口组平起平坐,地盘、生意做的比台南帮还大,军火只是一份礼,以东京现在的形势,留在手上也没用,还会引起三口组忌惮,不如直接卖了。”
“关键时刻,可以再去要,我只是为了福青人更好!”他心里只有福青人三个字,只有同乡之谊。
阿祖眼神充满讥讽:“平起平坐,连枪杆子都不敢握,你也配叫平起平坐?你只不过是比台南帮更肥的一只狗,要不是有和义字号撑腰,你连做狗都不够资格。”
“我阿祖不聪明、没良心,但我不想你啊,忘恩负义,认贼作父,这批军火死也不会交给你!”
阿祖抓着大头的枪,用脑袋顶上去,出声大吼:“开枪啊!”
“坐馆!”
大头眼神冰冷:“别逼我,阿祖,当初是我救你出来…………”
“那就当我把这条命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