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洪灾。
一场大水不知道淹死了多少人,能够像沉默这样漂泊至沧州的还算是少数,这世道并不太平。
如今是大乾王朝八百二十一年,而最近十余年王朝已经呈现出疲态,各种天灾人祸横生。
听闻边境更是爆发了大战,北方蛮夷试图南下,已经多次劫掠云州数次,今年更是听闻边疆一支十万人数的朝廷精锐在蛮夷的铁骑之下灰飞烟灭。
听着这些或是市井或是帮派中流传的传言,沉默对此并没有太多感触,他依旧热衷于武道。
今日就是他踏入武道八品的日子。
算算时间这是他踏入武道后的第十八年,十八个岁月才堪堪踏入八品这并不能称之为天才。
沉默低头走着,今天他刚替帮派在外解决了一伙不守规矩的水匪。
沧浪帮身为垄断沧浪江的最大江湖势力自然容不得其他势力染指这条水域,毕竟途径这片水域的商贾船队都会上缴一份过路费给他们沧浪帮,如若还有水匪另外收费这不是在打他们沧浪帮的脸么?
沧浪帮虽说是江湖势力, 但在讲规矩这一点要比朝廷更靠谱。
这也是沧浪帮能兴盛至此的缘故。
沉默默默想着不知不觉已经来到自家门口。
“沉兄弟这次回来打算住几天呐?”
就在沉默准备开门时,对面却是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原来是江夫子有礼了!”沉默转头很是恭敬的朝眼前和善的中年文人拱手作揖。
他对眼前这位江夫子颇为客气, 倒不是说他对所有文人都很客气,而是因为眼前之人这段时间偶尔会教他识字。
“回夫子,这次回来想来我会在家里住上一段时日。夫子出门可是要去摆摊?”
沉默笑着回道,他知道眼前这位江夫子没有别的营生,主要是摆摊卖字画。
对此沉默也去江夫子的摊位看过几次,都是人家自己闲暇时所作之物。
只是说句心里话,沉默觉得这位江夫子或许有才华,但绝不是在字画上边。
起码这一年下来沉默就没见对方卖出去过几张画、
至于那些画沉默也瞧见过,都是一些很莫名其妙的东西,看起来就像是随意的涂写笔墨划痕,看不出具体花的是什么,这样一些不知所云的画作也难怪卖不出去。
“不错,我这不是要养家湖口嘛,不抓紧卖几幅画,今年这年只怕不太好过咯!”江夫子一脸无奈的说着,不过脸上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