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山候则是摆摆手听到这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皱了皱眉。
“以后对武威候最好恭敬一些!”亭山候低声道。
“大人,这...这可是霸岳候的意思,霸岳候要针对这武威候,这要是没动作霸岳候那边只怕会有意见呀。”属官有些担忧,心想自家主官不会是被打怕了吧。
“哼!你懂什么,你仔细想想这武威候是怎么得势的?他靠的是谁?”亭山候冷哼道。
“大人,你是说陛下?”
“嗯,当今靠谁都靠不住,也就靠着陛下最是靠得住。前段时间的官员考察你也看到了,陛下一道旨意,满朝文武谁敢吭声谁敢违抗。
那些抱有侥幸心理的哪一个不是被一撸到底?本候算是看清楚了,这年头继续和以前一样混吃等死是不行了,霸岳候那一套行不通。
当然还有一种法子,那就是跟对主子,分清楚谁是老大谁是老二。”等肉身恢复些许,亭山候和属官一路回到了办公室合上房门这才缓缓说着。
“大人,那谁是老大?谁是老二?”
“你个蠢货,难道你是老大啊?当然陛下是老大,武威候是老二,跟着武威候咱们有的是富贵,如今武威候刚刚入职,对朝堂也是一知半解,如若现在投靠正是时候。”亭山候虽不太懂什么叫雪中送炭,但他觉得现在投靠江横绝对利大于弊。
“可是霸岳候那边我们只怕不太好交代呀。”属官皱着眉。
他是亭山候的家臣出身,很清楚自家大人能坐到今天这位置靠的是谁。
“霸岳候老了,他现在虽说有威望,可是没有权,闲散之人罢了。本候也是看着当年他的提拔之恩这才一直对他很是恭敬,不过事到如今如若他还是分不清楚局势那就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亭山候嗤笑一声,他并不认为霸岳候能拿他怎样,现如今的老牌贵族小团体之中也就他的权势最高。
其余的要么就是退休的闲散之辈,要么就是人微言轻。
与此同时,拿到征调令江横也算是松了口气,如果可以他还是不想动用暴力,但没办法往往这种时候暴力是解决办法的最佳途径,时间有限他拖不起。
至于和亭山候说那些,倒也是真的想要个狗腿子。
“也不知道这家伙懂不懂我的意思。”
江横滴咕着,直觉告诉他,那亭山候应该是个聪明人。
如江横所料,就在江横回府没多久,很快就有一名自称次级军部的官员前来拜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