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什么？」
牛首真神歇斯底里的大吼，再次恢复时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本源受到了不可控的削弱，更像是被抽离，本源的总量少了很多。
本源是他们圣界真神级强者的法则本源大道本源，本源消散轻则气息衰落，重则境界跌落。
肉身不断被毁灭他不怕，神魂不断遭受重创他也不怕，可本源受损他怕了。
「嘿嘿，没想到刑天之力竟然对外神还有这种奇效。为师自以为了解当年诸多辛密眼下看来还是孤陋寡闻了。」
这时在江横脑海中，无为道人的声音响起。
「师尊您不知道？我还以为你知道呢。」江横愣了愣。
因为这也是他修为踏入九阶后所发现的，施展刑天之力最好的地方就是战场，越是惨烈的战场刑天之力也就越强。
其次刑天之力在杀伐上，每次攻击如若给予对手创伤能不断剥削对方的本源，类似于吞噬回馈变成最精纯纯粹的法则之力。
这也意味着刑天之力的确是主战争杀伐最顶尖的神力，越战越勇，杀的越疯狂那就越强！
「为师也是没想到，刑天这位原初之神陨落的太早了，这位大神陨落之时连第一次诸神大战都没开启，为师都还是第二次诸神之战才慢慢崛起的。
再加之当年那些老家伙一个个对刑天这等原初之神之事都是讳莫如深，将其定义为罪神。为师又不是天机道那些家伙如何能知道。」
无为道人无奈摇头。
闻言江横觉得还可以理解，毕竟刑天战神当初是被其他原初之神联手诛杀的，而那些原初之神后续又各自成了四大势力里面的领军人物，大老们肯定不想让自己的黑历史被人知道，故而有所隐瞒也能理解。
「不过如若当年大劫如若刑天还活着或许那次胜负尚未可知呀。」无为道人感慨。
江横已经没有理会师尊的言语，他现在已经再度朝那牛首真神杀去。
「不！你给我滚开！」
牛首真神声音已经略带一丝惶恐，他大吼着身形更是扭头就要跑。
他的速度远超九阶层次的江横，仅仅一瞬他就拉开与江横的距离，见此他不禁长出口气。
「什么！
！」
下一刻突的在他头顶空间扭曲，一柄硕大巨斧从扭曲空间中探出，下一刻身首分离。
再次恢复时牛首真神气息已经萎靡无比，隐隐有跌落真神位格的趋势！
「可惜没能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