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节帅要见我?”
听到这个消息,凤翔府外的大军营帐中,李昌言很是惊讶,也在质疑这个消息的真实性。
“大人,这是节帅派的其亲信来传达的消息。”一旁的赵姓幕僚回答道。
“大哥,这会不会有诈?”李昌符担忧道。
“应该不至于,节帅的为人我还是清楚,断然不会做这么下作的事。”李昌言摇了摇头,然后抬头问道,“是谁来传的信?”
“是孙储。”
听到是孙储,李昌言便更加确信了。只不过跟郑畋见面,他还是有些犹豫,因为对方对他不薄,而他却犯上作乱,要真是见了面,他觉得会很尴尬,或者说心虚。
旁边的赵姓幕僚看出了自家大人的疑虑,当即开口,“大人其实可以见见孙储,也好打听清楚凤翔府的情况以及节帅的想法。若是能通过和平手段迫使节帅交出凤翔,这样对于大人来说也是个好事。”
“这。。。。”
李昌言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凤翔府被李昌言率领的凤翔军包围,不过在包围期间,凤翔军并没有发起进攻。凤翔军基本上都是本地人,城中的守军甚至还有他们的熟人和昔日同僚,要是真的开打,他们也不愿。
李昌言也知道这点,所以也下令部队围而不攻。
就在凤翔城内外一副大战来临的情况下,50多岁的郑畋在几十名亲兵的保护下来到城外跟李昌言见面。
“节帅!”
看到比之前苍老不少的郑畋,李昌言心里也有些不忍,不过想到自己的宏图大业,他并没有表露出愧疚。
“李司马,你到底要干什么?你知道你这是在犯上作乱吗?”看到李昌言,郑畋并不在意这里是周围都是叛军,大声质问着对方。
“节帅此言差矣。”旁边的李昌符当即反驳,不管郑畋身边那些人的仇视目光,自顾自地说道,“我大哥并不是犯上作乱。节帅削减军饷、封赏,从而引起下面的将士不满,我大哥这么做也是为了整个凤翔军。
只要节帅放弃这节度使之位,交出凤翔城,下面将士的怒气就能平息。若是我们真的犯上作乱,我大哥也不会下令围而不攻。”
“大胆,你只是一个镇将,敢如此对节帅说话。”郑畋旁边的孙储不满李昌符的无礼,大声呵斥道。
“你才是大胆,姓孙的,昨天你来大营我就想宰了你,你要乱叫信不信某现在就杀你祭旗。”李昌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