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去掺和你大伯家的事,不然我们后面的日子可不会好过。”说着妇人就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加上其苍白的脸色,显然对方有病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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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就按阿娘说的做吧。”旁边一个年龄稍小,约摸只有十二三岁的男孩拉着裴贞一的衣袖央求道。
看到自己母亲和亲弟都这么说,裴贞一有些无奈,她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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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中府,刘奎刚刚从节度使府赴宴回来,正准备沐浴后休息的时候,下面的人便有事汇报。
“驸马,外面有个自称是裴枢密使堂弟的人来访,想要拜见驸马。”
“枢密使的堂弟?闻喜裴氏的人?”刚说完,刘奎便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低级错误,裴荣的堂弟不是闻喜裴氏的,还能是哪儿的,“他来有什么事?”
对于裴荣,虽然刘奎有些不喜对方喜欢拍马屁,但也知道对方是陛下的心腹,两人私交不算多好,但也没什么矛盾,还算过得去的那种。
“好像是今天进城的时候,被城门的士兵落了面子,估计是想让驸马主持公道。”‘主持公道’四个字,来人着重说了一下,说的时候脸上不禁有些不屑。
“枢密使虽说有些做派,本驸马不太喜欢,但他好像不喜欢有人仗势欺人吧。找本驸马主持公道,处理自己的人?枢密使这堂弟有些分不清啊!
不用理他,就说本驸马酒喝多了,已经休息了。”刘奎笑了笑道。
“驸马,这会不会引起枢密使的不高兴?万一这人在枢密使面前说驸马的坏话怎么办?毕竟他是驸马的上级。”
“上级?本驸马的上级只有一人,是陛下!”
说完刘奎便瞪了一眼这亲信,这点道理都分不清。
亲信吓了一大跳,连忙求饶,“请驸马恕罪。”
“好了好了,没什么事别来打扰本驸马,不过这个事给锦衣卫和监察署知会一声,免得陛下不知道怎么回事。”
“是,驸马。还有个事,王节度使派人送来一个妙龄女子,就在后院的厢房中休息。”
“什么?”刘奎面露愠色,“什么时候的事?还有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卑职只是想到驸马一个人孤身在外,而若是拒绝王节度使,会影响朝廷的大事,所以才。。。。”
听到这话,刘奎顿时沉默,犹豫了一会儿才抬头说道,“把她带到本驸马的房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