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将军,驸马是不是同意见在下了?”
看到之前接待自己的那个人出来后,裴瑞连忙迎了上去,不过态度上却有些傲慢,真以为谁都得对他卑躬屈膝似的。
来人看了一眼这有些自我感觉良好的裴瑞,微笑道,“裴先生恐怕要失望了。驸马刚刚从节度使府回来,饮了一些酒,有些乏了,已经休息,没法接待裴先生了。”
虽说来人看不惯眼前这裴瑞那高高在上的姿态,也不知道闻喜裴氏怎么会教出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给闻喜裴氏丢脸。
看不惯归看不惯,但他作为下人的,不能给自家主人树敌不是,虽说自家主人是驸马,不用怕裴荣,但毕竟同朝为官,没必要把关系弄得太僵。
听到这个结果,裴瑞有些失望,但面前这人明显有着赶人的嫌疑,他再待在这里不走,丢人的可就是他了。
裴瑞拱了拱手,说道,“麻烦将军等驸马醒来后说一声,裴某明日再来拜访。”
“什么?他明天还来,裴枢密使怎么会有这样的兄弟,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吗?”
听到那裴瑞大有不见到他,誓不罢休的意思,刘奎也有些哭笑不得,这是要缠上他吗?
说句不好听的,要不是对方是裴荣的亲戚,下面的人早就把他赶走了。虽说他这驸马不好当,跟个赘婿似的,但他毕竟是驸马,取得还是跟陛下关系很好的胞姐,只要他不动歪心思,陛下根本不会亏待他。
名义上裴荣这个枢密使掌管天下军队,但实际上对方要是这么想,根本坐不上这个位置,而且下面还有几个枢密副使,裴荣在枢密院也做不到一家独大。
虽说刘奎算是裴荣的手下,但裴荣也不敢得罪刘奎,不然昌宁公主在陛下耳边随便说两句,裴荣就得完蛋。
“那驸马是见,还是不见?”
“不见,吩咐下去,明天去盐池巡视。”
“遵命!”
不出意外,裴瑞第二天一早再去拜访的时候,就得知刘奎已经离开了府城,这让他很是不解,为什么对方就避而不见。
若是昨晚是因为乏了,那还情有可原,可今天明明都好了,为什么还不见?
难道是那小将没有通报?
自己可是枢密使裴荣的堂弟,对方这点面子都不给吗?这让他把刘奎怨恨起来了。
不过裴瑞显然没有这么善罢甘休,又去找了王珂。
开始王珂还存着跟裴瑞打好关系的想法,毕竟是枢密使裴荣的堂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