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承业再次看到王管事的时候,已经在县衙的大牢里。
“公公,公公救我!”
看到张承业,王管事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高呼救命。
不过看到已经成为阶下囚的王管事,张承业脸色冷漠,嗤笑道,“救你?咱家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实话说咱家待你不薄,你怎么汇报咱家的?
你若是想活命,就老实交代那些私盐跑哪里去了,还有谁是你的同谋!”
“什么私盐?公公这是在怀疑我?冤枉啊,我承认我是私藏了盔甲这些,但是我绝对没有贩卖私盐。”听到私盐,王管事脸色微变,但想到什么,并不打算承认跟私盐有关。
“不知悔改!”
张承业脸色不太好看,毕竟查账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查出来的,若是有人开口,显然要快很多。
就在他在询问王管事的时候,李振正在和解县县令聊些什么。
此时的解县大牢,人满为患。
毕竟是个县城,平时哪有那么多犯人,所以大牢并不大,现在一下抓了上百人,就让这个大牢不太够用了。
“王县令,你这可得想想办法,后来锦衣卫还会抓不少人,你这牢房可有些不够用。”
看着眼前这四十多岁的解县县令,李振提了个建议。
这个县令也姓王,他跟王珂可不是亲戚,只是都姓王而已。
在河东和河中,王姓可是大姓,毕竟太原王氏可是五姓七望之一,繁衍这么多代,其家族自然很庞大。
“李指挥使放心,下官一定想办法。”王县令爽快地答应下来。
这倒是让李振有些惊讶,看了看这县令,想到对方是朝廷控制河中后从关中调来的,有些犹豫不定。
在王县令走后,张承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李指挥使这是在怀疑王县令。”
“公公对他可否了解?”李振没有回头,看着已经消失在大牢中的王县令,淡淡笑道。
“有一定的了解,此人跟咱家前后脚到解县。他是个颇有文才的人,初来时家境一般。现在虽说还是住在县衙之中,但是咱家却听说他在河中府有房产,而且他刚才手上戴的扳指可是好东西,几十贯钱是肯定有的。”张承业所有所指道。
李振点了点头,“看来这位王县令的确有些问题,董浪,派人去找河中锦衣卫了解一下这个王县令的情况。”
解县乃中县,但由于盐池原因,这里的县令是以上县县令对待,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