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没有。
不仅仅是重骑兵,其胯下的战马也裹着具装,除非是沙陀军士兵下马砍没有被盔甲包裹的马腿。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用重武器以蛮力破开重骑兵身上的盔甲,可这样的人毕竟少。
相比于重骑兵身上裹着一层无法摧毁的龟壳,沙陀骑兵们虽然也有盔甲,但根本挡不住重骑兵们的长槊一刺。
即便是重骑兵动作骑兵,不过只要一次挥槊,基本上沙陀骑兵就得中招,轻则受伤坠马,重者直接一命呜呼。
可这样的混战场面,掉下战马的危险性可想而知。
即便是跟重骑兵作战的沙陀骑兵人数更多,但大量的沙陀骑兵不断地掉下马,生死不知。
由于事先没有准备,面对躲在乌龟壳里的重骑兵,沙陀骑兵们根本无可奈何。
而李承嗣集中了五千骑兵对战这一千重骑兵,剩下的几千骑兵却面临着两倍于己的精锐禁军骑兵,结果可想而知。
符存审杀掉眼前的沙陀士兵后,发现面前的沙陀骑兵并没有多少,反而是重骑兵那边比较危险。
他看了看周围,看到了大杀四方的杨师厚,大吼道,“杨师厚带着你的人去增援重骑兵!”
听到符存审的命令,杨师厚快速地一枪结束眼前一个沙陀将领生命,然后对着身后的手下大喊道。
“跟我来!杀!”
“杀!”
重骑兵的强大就在它的冲锋无人可挡,但是当其停下来后,威力便会大减,而且厚厚的盔甲对于人和战马都是很大的负担。
李承嗣本想通过消耗来消灭这支重骑兵,可是两翼的禁军很快就解决了面前的敌人,开始增援重骑兵。
一个晋州将领快速来到王瓘面前,着急道,“大公子,沙陀人不行了,禁军的重骑兵太强了,最精锐的三千沙陀骑兵已经快完了,其他禁军骑兵已经开始包抄过来了。
我们必须撤了,要是再不撤,我们就走不了了!”
被众多亲兵保护着暂时还比较安全的王瓘,看到整个战局的糜烂,神色有些慌张,可想到自己是沙陀人的盟友,这个时候撤退,岂不是背盟友而去?
下面的将领显然也猜到了王瓘的担忧,“大公子,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留在这里就是给这些沙陀人陪葬,不值得啊!朝廷只是讨伐河东,并没有讨伐我们晋州!”
听到这话,王瓘突然反应过来,好像是朝廷的檄文中,并没有把他们晋州划入讨伐范围,只是他们一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