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根本不是归义军目前可以力敌的。
所以张淮鼎就把目光放在了甘州回鹘身上。
在他担任凉州刺史的时候,自然不会跟强大的甘州回鹘作战。
但如今他变成了归义军节度使,管辖整个归义军十余万大军,自然不用惧怕甘州回鹘。
张淮鼎的节度使之位虽然得到朝廷的承认,但毕竟是靠政变得来的,所以他需要立威。
怎么立威?自然是战争!
不过当张淮鼎提出对甘州回鹘用兵的时候,李明振就表示了坚决地反对。
“仆射,如今归义军局势来之不易,应该好好休养生息,消除内部不和因素,贸然对甘州回鹘用兵,实在不妥。
我归义军虽然兵力多于甘州回鹘,但甘州回鹘人口二十多万,战士六七万之众,即便是我们最后能击败,也会元气大伤,实在不明智。”
“李司马,你在质疑本仆射的决定?如今归义军内忧外患眼中,西州、伊州更是被西州回鹘占领。
整个归义军管辖的不过沙、瓜、肃、甘四州,而肃州和甘州遭到甘州回鹘的蚕食,只能龟缩于州城以及附近十余里的地方。
长久下去,归义军还算是归义军吗?”张淮鼎反问道。
张淮鼎自然是雄心勃勃,在他看来‘东取河兰广武城,西扫天山瀚海军,北定燕然阴山道,南尽戎羌川藏平’这才是归义军应该做的。
东取河兰广武城就算了,凉州都成了朝廷控制的地方,这显然不现实。
不能向东发展,可以向南、向西、向北发展啊。
若是连甘州回鹘都收拾不了,他如何实现恢复昔日归义军统率河西十一州的局面,就只满足于现在的四州?
“可现在归义军上下不想打仗,他们习惯了现在的平静生活,你这样会把整个归义军拖入战争的深渊!”李明振针锋相对道。
“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仆射?”张淮鼎气得胡子直抖。
看到局势有些不对,旁边的索勋连忙站出来,“仆射,李司马也不是故意的,仆射不要动怒!”
“哼!”张淮鼎一甩袖子,脸色依然不太好看,“索勋,你怎么看本仆射提出的对甘州回鹘用兵一事?”
索勋有些为难,两人都不能得罪,但若是和稀泥的话,显然还会把两边都得罪。
“仆射,李司马,其实我觉得是不是可以向朝廷请求援助?若是他们能出兵在凉州方向牵制,我们归义军的压力就会减轻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