吝惜钱财,若是钱财不够,本王可以派人给他送去。但是有一点,若是带不回本王想要的东西,休怪本王翻脸无情。”朱温厉声道。
“是,殿下。”
看到朱温如此模样,敬翔心里也有些担心。自家主公的脾气越来越喜怒无常了,而且荒淫程度比以前更加夸张,这哪是做大事的人该做的事。
就在敬翔准备离去的时候,朱温的一个亲信仆人来到了其旁边,把一封信件交给对方。
那仆人看向敬翔的眼神充满了戒备,显然这信上的东西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
“这个逆子!”
朱温拿出信纸看了一下,顿时脸色变得铁青,便破口大骂道。
“殿下。。。。”
敬翔连忙拱手。
“你先出去!”朱温吩咐道。
敬翔那刚到口中的话便被堵了回去,信上的东西显然不简单,可朱温并不想让他知道,起码是暂时不想他掺和此时。
就当敬翔离去的时候,快速回身看了一眼,便发现朱温在桌前奋笔疾书,不知道在写着什么。
但他刚才听到了‘逆子’两个字,显然不会是朱友让。
若不是朱友让,就不知道是殿下的长子朱友裕,还是义子朱友恭。
但朱友恭毕竟是义子,能做什么让殿下如此生气的事?不会真的是朱友裕吧?
想到朱友裕的一些事,敬翔就有些担心,希望别是他,不然就麻烦了。
不过怕什么来什么,很快敬翔便得知是朱友恭写了一封信给朱温,在心中,朱友恭说朱友裕有异心。
朱友恭没说朱友裕有反心,毕竟朱友裕是朱温义子,不可能因为这事就处死对方。
而说朱友裕有异心,以朱温的疑心,自然会乱想。
结果也证明了朱温真的起了疑心,下令夺取了朱友裕的军队指挥权,让朱友裕暂代许州的事宜。
以敬翔在朱温手下做事多年的经验,朱温这是要对朱友裕动手的前兆。
想到这个可能,敬翔顿时大急,这个时候宣武内部可不能出事。不过当他去王府的时候,王府的侍卫根本不让他进去,没有办法的敬翔只能转身回府,然后派人去通知朱友裕,让其回来请罪。
。。。。。。
“怎么办?怎么办?父亲他怎么能怀疑我,我怎么可能有谋反之心?”
单父县境内的一处大营中,看完中手中的信件,年轻的朱友裕脸上充满了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