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一个人佩带。”
“周寂......”林相喃喃低语。
作为当朝宰相,朝中时事他也略有耳闻,他知道周寂并非因为周寂是范闲好友,而是靖王府诗会中,周寂当场挑衅九品剑手谢必安。
就是因为那一次挑衅,才让这个籍籍无名之人映入众人眼中。
“昨日珙儿遇害之时,他身在何处!”林相急声问道。
“他当时从城东赶往牛栏街击杀程巨树,一路横冲直撞,穿过了不少官员的府邸,许多人都瞧见了。”袁宏道苦笑道:“杀死程巨树之后,他又把范闲和受伤的护卫送回范府,然后再也没出来过。”
也就是说周寂没有作案时间?
“不管他有没有作案时间,珙儿之死必然与他有关!”林相双目一凝,拍案起身,“走,随我去范府!”
“可陛下那边......”袁宏道迟疑道。
“婉儿与范闲有婚约在身,如今范闲遇刺,我作为婉儿的父亲去看望一眼也是应该。”林相双目通红,本是一句和风细雨的话,在他说来却是有着腥风血雨的前兆。
“若周寂在范府,那我便与他当面对质。”
“若他不在范府......”
林相没有再说什么,只有身后的袁宏道能看见他攥紧的双拳里,渗出的丝丝鲜血。
…………
(不知道这周有没有试水推,唉,惴惴不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