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寂封号盗圣,但从没有做过采花之举,所以对于这些旁门迷药并不专精,不由撇嘴道:“那有空给我配两副,我也拿来防身。”
范闲闻言脸色大变,一脸怀疑的看向周寂,质问道:“你打算对谁使?若若吗?”
啪~周寂当场就想照范闲后脑勺来上一巴掌,嘴角抽搐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范闲当然知道这两人已经没可能了,若若远在京都,周寂此行神庙又要一去不回,所以只是开个玩笑而已,见周寂有些气急败坏,不禁哈哈大笑,摆手道:“回头我给你写个方子,你自己配吧,我手里也就刚刚那一份,还是三处的师兄送我的。”
说完看向肖恩,范闲突然想起一事,对周寂说道:“你不是也有事情要问他吗?趁现在还没有回营地,你赶紧问。”
周寂看了一眼四周,摇头苦笑:“罢了,问也是白问,我想他是不会告诉我的。”
神庙的事情对于肖恩苦荷来说是绝对的禁忌,除非在生死之际勘破红尘,要不然绝不会告知他人的。
再说,四周的亲卫周寂也无法完全信过,还是令找机会吧。
一行人小心翼翼从怪石岭退出,走到一半,一块碎石突然从旁边滚落,周寂伸手接到,看着掌心的石头,沉声道:“又有人来了。”
范闲面色微变,连番两次动手,他的真气也已经见底,如果再打一场,恐怕凶多吉少。
“什么人?”范闲沉声道。
周寂表情无比严肃,语气也异常低沉,“从北而来,铁甲骑兵......不下三十人。”
“什么!”王启年和其他护卫面无血色。
武功再高也怕军阵,因为军士令行禁止,配合默契,又有长弓短弩,各类武器搭配,一旦陷入其中,无异于案上鱼肉,任人刀俎。
片刻后,石岭外马蹄声如雷鸣般响起,一队北齐骑兵涌到了众人面前,三十多匹骏马嘶声不断,而马背上的黑色骑兵们.都背挎长弓手持长矛,虽未出声,但肃杀之气已然扑面。
“这么巧,刚借了上杉虎的名号,本人就来了。”
骑兵分列,一位气势凛然的中年武将从后方走来,巍峨的体型还未靠近就已经带给了众人极大的压迫,精钢所铸的长枪在阳光下映射出金属的光泽,两道血槽好似一双竖瞳,随着上下的摆动,像极了毒蛇吐信时的威慑。
“周寂,来者不善,看来要动底牌了。”范闲从袖中滑出一只破片手雷攥在手里,视线的余光扫向周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