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却也方便了书写和入门。
过了不大会儿,周寂从礼品店跑了回来,双手还攥着两只精巧的木牌,司藤不经意的扫了眼其中一只的‘免罪金牌’,忍不住笑出声来,可再看到周寂递来的另一只,上面巨大的‘忍’字仿佛是在嘲讽,更像是挑衅。
“别客气,拿着。”周寂攥着手里的免罪金牌,长长的舒了口气,情绪也松弛下来,笑道,“待会儿进去一定要听警檫叔叔的话,他要怎么做就怎么做,不要有逆反心理,更不能出手伤人......”
话还没说完,司藤甩身离开,先他一步走进了派出所的大门。
周寂一咬牙埋头跟上,最终还是把忍字牌塞进了司藤手里,两人一起在大厅等候。
自信大方的美女走到哪里都会有隐形的优待,这一点很现实也很普遍,前面的填表和问询都很顺利,唯有拍证件照的时候,司藤才明白人世间的险恶,以及周寂强塞给她木牌的原因。
“别动,看着镜头。”
司藤八十年前就见过相机,也拍过照片,颇有风度的在镜头前坐下,身子微侧,长发如瀑从侧脸垂下,神色清冷,如性格般骄傲,如名媛般优雅。
“诶,你把那耳环摘了。”民警可不管这些,看了眼屏幕后,提醒道。
司藤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民警,眼神里的质疑和清冷丝毫不能打动铁面无私的民警蜀黍,民警从屏幕后面探出头道:“这是规定,拍证件照,不允许不能戴首饰。”
低头看着手心里的木牌,巨大无比的‘忍’字像是周寂那张欠扁的脸,司藤深吸一口气,摘下了精心挑选的耳环。
“还有发卡,发卡也摘了。”
没等她摘完,恶魔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司藤狠狠的攥着手心的木牌,心里已经把周寂咒骂了无数遍。
“把耳朵露出来。”
咔~细微的响声从‘忍’字中间传出,一道细纹开裂,司藤缓慢无比的转头看向民警,眼神冰冷,隐隐透出杀意。
基层民警其实是很敬业很和善的,每天都要处理各式各样的刁难责问,面对司藤仿佛要杀人的目光,也丝毫没有生气,仿若无视般和和气气的解释道:“拍证件照,要照全脸。”
生气的时候最需要拳拳到肉的发泄,而不是一拳打进了海绵里,这样不仅不能解气,反而更让人窝火。
司藤双唇抿紧,深吸一口气,将长发撩到耳后,抬头看向镜头。
这样总可以了吧!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