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份红果饮忘带了吗?我看到以后就给他送去了.....”宋引章解释道。
孙三娘闻言笑道,“想必他那一份是给司藤小姐捎带的吧?”
宋引章呆萌的点了点头。
赵盼儿故作无意道:“那她有说什么吗?”
“她说:一个女子要学会自爱...不可以轻贱自己...”宋引章还以为赵盼儿在问她与司藤聊了些什么,下意识的回答道。
话音未落,却见赵盼儿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变得越来越难看......
那一声声‘自爱’‘轻贱’仿佛一根根刺扎进她的心脏。
“盼儿姐,你脸色好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宋引章说着说着,发现赵盼儿异样,连忙上前准备扶住赵盼儿,面露担忧之色。
顾千帆在旁满脸尴尬,先一步扶住赵盼儿道,“我送赵娘子去看大夫,宋娘子和三娘留下看店吧。”
“那就麻烦顾副使了。”孙三娘脸色同样有些不太好看,勉强笑了笑,把两人送出茶坊。
宋引章歪了歪头,若有所思的看向门外,朝回来的孙三娘小声道,“三娘,三娘,你说...顾副使是不是对我们盼儿姐有意思呀?”
“引章...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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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天过去,《西厢记》的风潮在文人墨客之间悄然扩散,随着《铡美案》演完最后一场,《西厢记》初登台便引爆了整个京城。
同福茶楼生意越来越好,就连半遮面的那些奔着宋引章去的浊石先生、袁屯田、杜长风之流,也都转投同福茶楼,只为一瞻《西厢记》新章。
赵盼儿借着宋引章的关系搭上张好好这条线,想让她帮忙在教坊的‘恩客’之间推广半遮面的茶果,这才勉强维持现有的生意。
另一边,同福茶楼整日爆满,门外常有客人排队等候,周寂和司藤全然没有另开分店的打算,而是选择和其他茶坊合作,将戏班和评书分出一组,在各店流动演出。
自己吃肉,别人喝汤。
看似将茶客分流出去,实则进一步加强同福茶楼在茶客心中地位,隐隐控制整个京城茶行。
上次斗茶大会,司藤力压半遮面和京城二十七茶坊,可谓出尽风头,所以这次商议合作之事全程由‘司老板’一人出面。
时隔半月,赵盼儿带着孙三娘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