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出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他们,不过他那只散光的眼睛只是疑惑的眨了眨。
重新落座后,斜眼和妇女又开始作牌。一只手下压着四张牌。我抬头向林肆看过去。林肆显然也看到了。他对我点了点头。“小姐,你这手是怎么保养的啊,又细又滑。”林肆在洗牌的时候趁妇女不注意,手竟压在了她的手上。
“讨厌”妇女被林肆突然袭击,她有些慌乱,脸色通红,有些不乐意的抽出了手。林肆顺势把她刚作好的牌打散。对面的我由于不愿意和妇女有过多的接触,只好用看手相的名义将斜眼的牌搅散。你们不知道这对我有多为难!我一个大老爷们在麻将桌上给另外一个男人看手相!哎,这世道。
“什么人啊,说你皮肤好也不至于这么大动作吧。”林肆看着妇女嘿嘿一笑,做作的加了一句。
码好牌,我低头掷了骰子,对面的林肆笑了下。四张,八张,十二张。我将扣在桌面的牌一一揭了过来,表情十分严肃。“我不知道打什么好了。”我看着对面的林肆疑惑的说。
“你什么牌啊,还不知道打什么好啦?”妇女对刚才的事耿耿于怀,阴阳怪气的瞪着我。
我叹了口气:“喏,给你看看。”说着将十四张牌正面朝上的翻了过来。天胡!斜眼和妇女对视了一眼,将视线转向了老姜。作牌老姜也会。只是昨天他没有必要,三个人打他一个,不能给别人做了嫁衣。
“喂,阿姨。你说我该打什么啊?”我非常喜欢说这种既没有用也得罪人的话。特别是在别人吃瘪之后。而林肆呢,他就比较实在,他说:“给钱,给钱。”
很快,牌又被重新洗好。这回,一桌人有了刚才的经验,开始互相互相监督起来。当然,我们是2V2的性质,这回谁都没有了作牌的机会。
“五条,嗯,不打。”瞟了一眼斜眼,发现斜眼有蠢蠢欲动的趋势我又将它放了回去。“五筒,嗯,也不对。九万?不行,我有三个……”我在那儿磨磨蹭蹭的,一会拿起这张,一会拿起那张,就是不打。最后连林肆够看不下去了:“五条我都杠了,你哪还有?”连连催促了我几次。我这才将九万打了出去。为了坚持盯死上家的原则,妇女也打了九万。
“碰”我真的又亮出了两张九万。“你傻X呀,都说有三张了,你还敢打。”我看着妇女有些扭曲的脸笑骂道。
“哼”妇女哼了声不说话。“嗯,这回打什么好呢?六万吧,六万自己也有三个。”我在那儿喃喃自语的说道。可是所用的音量足以让全桌的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