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很委屈的点头,“当然疼了,不疼你撞撞。”
“一会再擦些药酒就没事了,”唐云暮检查着她的伤口,嘴里也是无意的说着,可是田清宁却是拍开他的手,能离他多远,就离多远,她才不要,他是个坏蛋,那手劲大的她都想哭,她都要怀疑自己的头上的伤之所以这么疼,可能就是因为他揉的。
“过来,”唐云暮向她伸出手。
田清宁站在原地半天,然后才是不情不愿意的走了过去,站在他的面前。
唐云暮俯下身子,配合着她的身高,他细细检查着她的伤口。
“恩,伤已经出来了,不过,还要擦药,不然你要疼几天的,明白吗?”
田清宁只好点了点头, 其实她一点也不想明白,可是偏偏她就是明白了,好吧,不擦药,就多疼几天,擦了药,就少疼几天,傻子都会选少疼几天的, 她又是自虐狂,非要让自己多疼那么几天不可。
“这是做的鱼吗?”唐云暮见她明白了,这才是将视线放在桌上的鱼上面,“你的一鱼四吃?”
“是啊,要不要尝尝?”田清宁拿起筷子,其实还真的想要让他尽快尝尝自己的手艺呢,
她夹了一些鱼肉,小心的将里面的刺去干净,再放在一个小碗里面沾了一些蘸汁,再放在他的嘴边,唐云暮吃了下去,还真的是回味无穷。
“好吃,”他又是闻了一下,然后要快些上楼换衣服才行,他等不及要好好的吃了。
“我去换衣服,”他又是碰了一下田清宁的额头,眼睛里面也多了一抹说不出来的自责和抱歉,田清宁眨了眨眼睛,然后专心的去挑鱼刺,她有些发呆,而她想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能够过多久,不知不觉的,她的鼻子有些酸,很想哭,可是始终都是没有流出一滴的眼泪来。
她想她是变的软弱了,变的有些
感伤了。
“怎么了,又是疼了?”头顶上方有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她抬起头,才发现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唐云暮已经站在她的面前,而且还俯下身子盯着她的额头看,甚至他伸出了手指,轻点了下她的额头,可是却是被她给躲过了。
他的手指就这么停在空中,半天后才是握紧,也发现了她的排斥,“你放心,最多再抹一次药就好了,我不又故意非要让你痛的。”
“好了,吃饭吧, 我都饿的不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在发现自己全身的不自然,于是连忙坐下,已经吃着那些挑好的鱼刺的鱼肉,放在盘子里沾上那些蘸汁,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