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唐云暮一笑,我又不是无所不能的,也需要别人的帮忙,现在他就需要田小姐的帮忙,请问田小姐愿意吗,可是高新城聘的。
“好,我就答应你一回,”田清宁得意的抬了抬下巴,然后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吃着饭, 心里的抵触情绪,也是跟着少了很多,她想,大不了,她以后离他们远远的,反正,又不是一起上班,一起下班的,他们坐他们的私家车,她呢, 公交车,一样的上班。
收拾了的一切,田清宁伸了一下懒腰,要睡觉了,明天还要早起呢, 她走进自己自己的房间里,将被子上的白懒猫给拎了下来,“咪咪 ,去你的地方睡,你不知道自己最近在脱毛吗?”
白懒猫喵的叫了一声,跑到地的软垫上面趴着。
田清宁这这才是将被子上面的猫毛拍了一下, 其实也没有几根,说是掉毛,其实是夸大的。
她刚准备睡觉时,就听到门外面敲门的声音,她站了起来,打开了门,就看到唐云暮正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一瓶药酒。
一见那药酒,她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了,连忙的捂住额头,她拉开了被子将自己的给严严实实的捂了起来。
“我不要擦药,我现在已经好了 ,不疼,真的不疼了。”
唐云暮走了过来,伸手一拉被子,将里面的乌龟给扯了出来, 然后拉开了她的手,声音冷冷的清清不容任何的质疑,“不行,药酒一定要擦,而且是非擦不可。”
好吧,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紧紧的闭上眼睛,等着一会头上的那种疼痛传来。
其实她还有那么一些小小的希望,可能不会是太疼的,但是,当那只大手上去之后,她发现自己错了,还是疼,比起上次还要疼。
“好了,好了,你看完了,这是最后一次了,”唐云暮轻轻拍着她的肩膀,用被子将她脸上的泪水擦干净,怎么这么能哭的人,从一开始就哭到现在,就真的有这么疼吗。
田清宁拉起了被子,捂住自己的脸,,最后还要来那么一句,凶手。
唐云暮很无奈,他这是对她好,怎么就成了凶手了,可是,手上的药酒也是在提醒着他,她的伤是从哪里来的。
“好,我出去了,你休息吧,”他再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后又是将被子向下拉了些,直拉到她的脖子下方,捂的这么实的, 想要把自己给闷死吗。
田清宁抽噎一声,然后翻过身,不理他,只给他一个背部。
唐云暮知道她这是在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