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辛卡离开,杜枫不得不再次打量起来这个房屋,与其说是个房子或许叫它库房更为贴切。
这绝对是哪个临时库房改造的,甚至墙上还有这各类的工具,隔间用的墙板也是简单临时搭建起来的。
“哥哥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依莎小心翼翼的走到杜枫面前说道。
杜枫对着依莎笑了笑道:“没事,只是他把我的工装弄脏了。”
“那就好。”依莎把自己手中的蛋糕放在了桌子上。
注意到依莎这个举动,杜枫故意的把蛋糕点往自己面前移动了点。
杜枫这下子可把依莎心疼坏了,她撅着小嘴满脸的不舍,可是因为要给哥哥谢罪的原因,她并没有发出声音。
杜枫摆了摆手站起身来道:“我可能吃不了甜食,去给你妈妈吃吧。”
“妈妈说她吃了会肚子疼吃不了。”依莎有些难过道:“妈妈从到这里就一直躺在床上,她好像是病了。”
“走看看你的母亲。”杜枫道。
依莎皱着眉头道:“哥哥说了不让任何人接近妈妈。”
杜枫道:我是个医生偶!
真的?依莎连忙拉起杜枫:叔叔现在留给妈妈看看病好不好!
依莎幼小的心灵还不知道面对陌生人应该保留的警惕,她的童心告诉她,一切人都是有善的。
叔叔妈妈她怎么样了,妈妈告诉我说是赫菲斯托斯在给她治病呢!依莎清脆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这个有着大眼睛的小女孩非常的讨人喜爱。
赫菲斯托斯希腊神话的火神,这样的理由也许只是为了让依莎安心吧。
“辛卡给您添麻烦了。”『妇』人头上裹着黑『色』的纱布,全然是阿拉伯女人的样子,她的声音很微弱早已没有了刚刚训斥辛卡的力气。
『妇』人趴在床上的姿势有些狼狈,知道来了客人硬撑着自己回头看了一眼,实际上她早就看不清楚来人是谁。
杜枫继续用阿拉伯语道:“您趴好,我是辛卡酒店的一名医生,可以让我看一下伤口么?”
“谢谢您,希望您能在外等着辛卡回来。”『妇』人艰难说道。
叙利亚属于*教教区,*教的教条十分严格尤其是对于女『性』,这些女『性』女不可在除了丈夫、父亲以外的异型面前『裸』『露』除面部、手脚以外的其他身体。全年要穿着盖头和面纱,甚至她的人生自由都已经极为不保。
相比起来依莎几乎是个奇迹,她那小脑袋里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