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戒色的燥热,燃烧到了最大值。本能的伸出双手,微微紧握那两团傲人,“好软。”脑海中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忽然,戒色就觉得双手陡然一空,一股莫名的失落感,充斥在戒色心间。
睁开眼睛,戒色正好看到琴婉脸颊羞红的紧裹衣衫,低着头,不敢再看戒色一眼。
对于这种情况,戒色自然是不明所以了,他眼睛里带着些许疑惑,轻声问道:“师姐,你怎么了?刚才……”
“刚才的事情你不要误会,其实,那是由于我强行解开师父为我所加的封印,激起了体内的一股药物起了效果,所以才会做出那番行为的。”微微瞥了戒色一眼,琴婉尴尬的笑道:“那药物,其实只需要一个深吻即可解毒。”
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戒色不禁在心中抱怨道:“什么?这么说,这样就算完事儿了?可、可是,我这已经浴火焚了身,你让我该怎么熄灭心中的那团熊熊火焰?”扭头看了身侧的深潭,戒色一咬牙,一跺脚,嗖的一下,扑通一声,便跳进深潭之中,咕咚咕咚的饮下满肚子的清水,戒色,这才算是稍稍缓和了一些。
游到岸边,戒色那是两行清泪,自己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跟屁虫一个闪身,出现在了戒色跟前,诧异的看了看戒色,说道:“老大,不至于吧,明明是你占了便宜,居然还在这里满腹委屈,你这个,未免也太假了点儿吧?”
狠狠的瞥了跟屁虫一眼,戒色说道:“小样儿,你可要看清楚了,是师姐要把我给推到,而不是我要将她推到,这两者之间,能一样么?若是我要推到她,她还能这么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么?”
一滴冷汗从跟屁虫的小脑袋上滑落,它沉吟道:“这个,有区别么?”
“这个,当然有区别。一个是,我是她的;另一个是,她是我的。你说,它们之间可以划等号么?”摸了一把湿漉漉的小光头,戒色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琴婉一眼,沉声道:“今天你欲要把我推到,改日,我定要将你推到,此仇不报,我戒色怎么能够立足于这天地之间?”
浑身抖了抖,跟屁虫说道:“分明就是起了色心,动了凡心,道貌岸然,恬不知耻,浑……”嘭的一声,一个爆栗打在了跟屁虫的脑门上,跟屁虫委屈的摸了摸脑袋,将余下的数万余字,吞咽下肚。
将跟屁虫塞进怀中,戒色哗啦一声响,跳上了岸,他满脸嬉笑的看着琴婉,似乎已经忘却了刚才的事情,“师姐,既然血魔已经死了,那么,他老人家的东西,我们是不是可以代为保管,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