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要与自己密谈,在萧漠的示意下,邓尚全等人,也是悄无声息的快速离开。
一时间,房间之中,只剩下八贤王与萧漠两人。
“子柔,你我也算是老相识了,这段时间更是守望相助,在本王面前不用拘束,快快坐下。”
说话间,八贤王亲自拖动椅凳,让萧漠坐在自己身旁。
见八贤王已是恢复,萧漠长出了一口气,却也不客套,谢过之后,直接坐在八贤王的身旁。
待萧漠落座后,八贤王又笑道:“刚才本王不堪模样,却是让子柔见笑了。”
萧漠摇头道:“王爷言重了,您乃是为国而伤,下官对王爷只有敬重,哪里会有看笑话的心思?”
八贤王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却转移话题道:“说起来,自当初本王离京前,与子柔一番长谈,至今已是半年有余,如今想来,当时情景依然历历在目,彼时子柔虽然尚未入朝为官,但见识已是不凡,让本王受益匪浅,这段日子,一直想再与子柔单独相处,敞开心扉,彻夜长谈,却没想到竟是在这般情况下实现了。”
萧漠依然摇头,笑道:“王爷谬赞了,下官即使有所见识,但不过想当然耳,否则又哪里会有如今的华夏之劫?不过王爷您乃我大楚之栋梁支柱,下官也很想与王爷相谈请教,也就是了。”
八贤王笑骂道:“子柔,我记得你年纪尚不足二十吧?为何总是这般拘谨谦逊,丝毫不见少年模样?以你如今的学识地位,再这般谦逊,在他人眼里,可就变成虚伪了。少年人嘛,就应该有少年的自信,敢于质疑,敢于破旧,虽然可能撞上南墙,但更容易搏下一生难得的成就,否则一辈子循规蹈矩,临到老来,回想当年,一生又有何趣?”
顿了顿,八贤王又打趣道:“想当初草原蛮夷入侵,平型关失守,满朝文武皆是力主与蛮夷决战,唯子柔你独言和谈;待草原蛮夷势如破竹,在短时间内破城无数,朝中上下皆是求和之言时,子柔你反而力主一战……然事后种种发展,皆不出子柔所料,其后拒敌于上元城下,杀敌无数,力挽狂澜,立下莫大功勋,满朝文武,更是目瞪口呆,只觉不可思议,羞愧难当,前后种种,虽有波折,但却是何等畅快之事?”
八贤王虽是打趣,但听在萧漠耳中,却总是觉得另有所指,一时想不明白,不愿接话,只是笑道:“下官只是一时冲动,侥幸颇多,所作所为,不敢居功,让王爷见笑了。”
看到萧漠这样,八贤王眼中露出一丝失望,沉默片刻,又长叹一声,缓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