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声无息地走进洗手间。
“贝尔摩德。”阳子从洗手池后拿出手机,“我觉得我进军影视界应该能混个影帝。”
开口却是略为沙哑的男音。
“看来你玩得挺开心的,卡沙夏。”
“你觉得开心你来啊。”川上济满腔怨念,“我就知道你拉我帮忙准没好事。”
两天前,川上济愉快地放了琴酒的鸽子,坐上贝尔摩德的车。
半个小时后,他翻看着手上的资料十分后悔:“我觉得这个任务你可以去找别人。”
“亲爱的,拒绝无效。”
“行吧。”川上济知道他没有拒绝的权利,“谁叫组织除了你,和我,和数量庞大的卧底群体,就再挑不出演技出挑的成员了呢?让我看看......”
“深谷阳子,女,17岁,先天性心脏病病患者,五岁时被希望孤儿院收养,一周前去世……你让我演十七岁的女孩子?”
“总不能让‘数量庞大的卧底群体’来演。”贝尔摩德耸耸肩,“你这一句话给琴酒增加了不少工作量啊。”
身为根正苗黑的组织成员,川上济为组织奉献良多。
杀过人,放过火,泡过实验室;别说女装了,被贝尔摩德坑去红灯区贫民窟深入体验世间百态的事都有过。
“你的计划不可控因素太多了。”川上济说。
“你的戏份只是顺带,这是个长期任务,只要引起目标人物的注意就行了,组织没有要求必须有进展。”
“那可不行。”川上济收好资料,“自下海到行动组来,我的任务完成率可一直都是100%,这个数据可不能被你霍霍没了。”
“那你加油,亲爱的。”
……
现在川上济很想拍死当初一口应下的自己。
他以为身为患者当个小花瓶就行了,结果两天下来光伪音就练得嗓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