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他的错觉,川上济这人挺神经质。
苏格兰在警校时的确受过体术训练,不过在卧底组织前他经历了漫长的矫正训练。之前在琴酒行动组连琴酒都看不出端倪。
“谁知道呢?”川上济耸耸肩,“我们可以在这呆两个小时,当然你要直接走也行。”
“我再留着看看吧。”苏格兰回答。
这次对川上济的试探其实有些冒失。
苏格兰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做。更让他想不通的是川上济没有回避他的请求,而是直接把自己体术上的弱点暴露在他面前。
川上济回到最右边的房间,他的藏书室。
“啧,都说了要对前辈温柔点啊,混蛋......”
川上济掀开衣摆,腰部右侧已经浮现出一大片淤青。他用手轻轻按压,疼得抽了口气,动作娴熟地为自己涂抹膏药,弄完后,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打发时间。
“不过比琴酒要好太多了,琴酒那完全是单方面殴打。”
就按琴酒那个暴力倾向,苏格兰在琴酒手下肯定被操练过体术。
所以琴酒没有发现苏格兰的资料与事实情况不符的问题。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酒厂里档案半真不假的员工有的是。川上济一直信奉“疑罪从无”的原则。
所以,只要不是能说明苏格兰有问题的决定性证据,川上济觉得自己没必要琴里琴气的。
毕竟组织里能聊得来的人不多,在失去兴趣前,他不想让自己的搭档被霍霍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