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关上门,沿着走廊离去。
他挣扎着坐起身,伤口在身侧,被扯了一下。川上济轻轻吸了口气,顿时感觉到全身上下都疼了起来。
麻药的效果快过去了。
他已经深入敌方据点——虽然方式有点惨。下一步,该等着贝尔摩德他们出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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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信任我们,恩佐。”黑发男人说。
“正常,”名为恩佐的男人回答,他坐在办公桌前,没有抬头,“现在这个情况,谁都说不清楚,拉斐尔。”
“红酒失联了。”
红酒指的就是科涅克——虽然按分类,科涅克其实是白兰地,这个代号的目的是混淆视听。
恩佐点了点头,一时气氛有些沉重。
“那名情报人员是红酒自己策反并发展的下线。”拉斐尔继续说,“我们接过头,但没见过面,现在……在红酒失联的情况下,无法确定他是否可信。”
“那份情报有多重要?”
“红酒说会是我们最接近胜利的一次。”
“那名情报人员叫什么?处理完手上的事务后,我与他谈谈。”
…………
两个小时后,恩佐和拉斐尔走进川上济的病房,他们搬来两张椅子,坐在川上济床前。
面色白得吓人的情报人员坐在床上,靠着床头板假寐,听到他们的动静,睁开眼睛。
“你的伤最好躺下来静养,阿兰。”
“多谢关心。”川上济说。
“听着,阿兰。”恩佐缓慢组织着措辞,“虽然我们从未见过面,但也一直是同条战线的战友……”
“别说这些虚的,我怎么暴露的?”川上济暴躁地问。
“我们失去了科涅克的消息。”感受到了对方的烦躁,恩佐直截了当。
情报人员盯着他们两人:“科涅克吗?我不认识,或许你们可以多说几个酒名试探一下?”
“我知道是他一手从组织里保下你。”像是没有听到川上济的挑衅,恩佐继续说,“短时间内,我无法取得你的信任。但是时间不等人,我们解密这份资料的时间越长,组织能应对我们的时间就越长。”
“而且,如果我们是那个组织的人,根本不会救你。”一旁的拉斐尔补充道。
“那还真不一定。”川上济咳嗽一声,“根据这个U盘里的情报,你们能够推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