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线?”
他得到肯定答复。
“若我没记错,我们正打算把对方手上的案子接过来?”Ash继续问。
他們公安的更清楚,那条爆炸线与组织有关。
但是,如果他们接过来,调查任务很可能落到“酒”身上。
“酒”现在的处境并不自由,说不定因此暴露。除非他们组愿意把这个案子交给零组那边,零组那边肯定办法更多。
但是……
Ash的眼神黯了黯。
他们大概率不愿给零组。
“酒”传回来的情报一直有限,上面早已对此不满。他身为联络官能理解“酒”面临的困境,有些人却不一定。
“先生,我认为搜查四课的案子,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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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一点三十九分,搜查四课旁的杂物室。
若把搜查四课比作农田,千木良辰这人一定是菜地里最卷的那颗卷心菜。
他对待工作有种令人敬畏的虔诚与狂热,这让他比起人更像是24小时都能运转的机器——相当让人怀疑工作是不是他的本能。
他的每一分都在思考案件,每一秒都在剖析疑点。过去的陈年旧案,现在的杂难疑案,乃至未来那些暴力团伙可能会有的动作——
都被他紧咬不放,一点点变成告示板上钉着的某张照片,最后组成完美无缺的证据链。
太卷的人总会让别人敬而远之,甚至引起“躺平党”“摆烂派”的抱怨。
所以当千木良把办公位移到杂物室去的时候,同事们只是象征性地阻拦了一下。
只有扫地大妈发出了抱怨声,然后在一番协调下把她的工具移到另一个房间去了。
千木良辰到觉得无所谓,清净至上,而且在所有人下班后他还可以愉快通宵。
千木良摆弄着桌上的照片,指甲在照片上划出深深的印痕。
他在追查一条关于爆炸物的产业链。
这条产业链是谁的,他其实心知肚明。
而就在这时,盐田正一推开自家下属的门。
“有什么事吗,盐田先生?”千木良辰问。
“你……”
搜查四课的警部打量着桌上堆积成山的资料,又看了眼工作近12个小时依旧神采奕奕的千木良辰,还是把“你也太拼了”这句话给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