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有多痛苦多绝望,但真轮到自己身上……
嗯,三天三十万字也不是不可以……东拼西凑凑得出来,反正检讨这种东西他累积了一大沓的副本。
“所以,先生想要和我聊些什么?”川上济问道。
“你之前不止一次和我说过,苏格兰可以用,不能重用。这句话的潜意思就是苏格兰的身份其实不干净。但是你却为他担保……在察觉到这一点的情况下。”
“不干净也不一定是卧底。”川上济闭上眼睛,瞎话张口就来,“事实上,我也很想弄清楚苏格兰威士忌究竟适不适合我们组织,内置定位器和为他担保都是为了这个。”
川上济留下的内置定位器竟也成了苏格兰的加分项,根据定位器绘制出的路线图中规中矩,说明苏格兰几乎没有去不该去的地方。
“主要是,我和苏格兰还挺聊得来的。相处了一年是只狗也有点感情了,为他担保也没什么。而且以后,估计也没有见面的机会了呢。”
反正任务已经完成,川上济早就通过系统购买了那个【记忆存档】,并掌握了使用方法。
说起来可笑,这个来路不明的系统是川上济规避记忆清洗唯一的底牌。
“算算时间,也到了清洗记忆,减轻你大脑负担的时候了。”
那位先生说道,他忽然有些理解卡沙夏的脑回路,卡沙夏可能估摸着时间也快到了,反正记忆清洗后忘却一切从头再来,大概是想在最后关头放飞自我一番。
人生一次次删档重来容易让人走向两个极端:拼命抓住所有,和对一切毫不在乎。
卡沙夏更像是在两者间摇摆不定,绝大部分时间他是隐藏得很好的虚无主义者,偶尔又对某些人或事物迸发出强烈的情感。
那位先生知道,组织是卡沙夏在意的一部分,甚至是他自我的锚点。因此卡沙夏很难背叛。
但不背叛不代表没反抗,他总会想办法一次次试探他的底线。
“所以,先生,很抱歉给你惹麻烦了。”川上济说道,“以后我会听从命令的。”
按照流程,清洗记忆后我肯定会比现在“更听从命令的”。
…………
从暂时关押苏格兰的牢房里出来后,和那位先生的谈话不经意地从川上济的脑海里冒出来。
往好处想,他至少不需要写三十万字的报告了。
伏特加在他旁边,手上还拿着一串钥匙。不知为何,川上济愣是从伏特加满是横肉的脸上,看出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