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马上就走,以后咱们也就不是朋友了。”
严警官直截了当的说,他转身欲走。
“行行行,你坐,你坐,好歹给我透个顶,到底咋了?”
严警官犹豫了一下,叹了一口气,终于还是坐下来了。
“就在刚才,我刚刚上车,就接到上面的上面的上面来的电话。”
严警官说。
“上面的上面的上面是谁?”
鲁青云有些疑惑:“说些什么了?”
“这个你就别我问了,是机密,我不能泄露,总之一句话,警局那边,突然有几个报案的,拿出了视频和录音作为证据,而且上面的意思很清楚,我估计这一次,你儿子真的有麻烦了。”
“为什么啊?”
鲁青云这次是真的着急了,脸色煞白。
上面的上面的上面
这特么是谁啊?
很显然,这是上面压下来了啊。
难怪来警官一点情面也不给了。
不,他还是给了一点面子,至少,他把实情给自己讲了嘛。
鲁青云心存感激:“谢了,老严,我心里有底了,你就给我交个底,这次有什么办法能救我儿子不,只要不进去,花多少钱,付出多少代价,我都没二话,你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说着说着,鲁青云的声音都有些呜咽了。
严警官也看不下去了,最后一狠心,说:“好吧,我实话告诉你,燕京方面有人打了电话过来,究竟是谁,我这个级别的肯定是不清楚的,但能让香港政府的最高层都亲自过问这个案子,可见,对方的来头很大,估计没有谁敢在这个时候袒护了,唯一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让报案的人撤案,再找个好律师,争取他能少判几年,或者,进去之后再想办法减刑了。”
鲁青云像是突然间苍老了几十岁。
他瘫在沙发上,失魂落魄。
严警官见状,悄然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