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拉开旅行包,这旅行包防水,里面一点也没有浸水,他拿出一只小包,从里面取出纱布和一些自救工具,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塞进嘴里,开始取出身上的两颗弹壳。
这个过程,自然是十分痛苦和残忍的,她痛得几乎要昏过去,汗如雨下,脸色苍白。
最终,两颗弹壳被取出,被他随手扔进河里,再拿出酒精消毒,并包扎好。
从旅行包里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穿好,李静洗完脸,又把这些带血的衣物重新塞进一只方便袋,捡了几块石头塞进去,扔进河里。
方便袋沉了下去,四处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的漏洞,李静提着旅行包,开始往不远处的瓦房蹒跚走去。
天已经黑了。
只有淡淡的星光。
一千米的距离,李静走得特别艰难。
瓦房虽然破旧,但李静从窗户往里看了看,倒是一应俱全。
他拿出一截铁丝,顺利的打开了房门。
一共三间房,一间是厨房,一间是卧室,另外一间便是客厅。
泥巴地面,屋里透着一股霉味,很难闻。
客厅里有一只火坑,院子里还堆放着一些柴禾,李静有点冷。
他打开灯,从屋外捡了些柴禾,开始升火。
坐在火坑边,李静从包里拿出一封饼干,开始吃晚饭。
厨房已经灰尘扑了老厚,估计主人很久不在这里居住,或许是去城里买了房,又或许已经出了远门。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李静终于有了过夜的地方。
她并不觉得这里的条件很艰苦,为了捣毁一个制毒窝点,她曾经在坟地里埋伏了两天两夜,一动不动,身上被蚂蚁咬得全是红点,她也未曾叫过苦,当然,最终她完成了任务。
这里的条件对她而言,已经很好了。
柴禾燃尽,身上暖和了许多。
李静走进院子,在必经之处,系上了一根细细的铁丝,关上房门,用根铁丝做了一个简陋的陷阱,她这才穿过客厅,来到卧室。
把床铺打扫出来,李静躺了上去。
身上的枪伤依然很痛,虽然消毒处理过,但一时半会不可能好转。
她必须等天亮的时候出去找一家医院,当然,前提是能躲过那些杀手的追杀。
躺在床上,她一时睡不着。
这些年,她双手沾满了鲜血。
杀过太多的人,结过很多仇,许多人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