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一个激灵,直接就一巴掌拍过去:“你……”
说了一个字就打住了,我正好对上这人的眼睛,这人就是上了我之后就消失了一个多星期的虞泽端。
虞泽端穿上一身黑色的休闲服,还真像是个大学生。
我心脏扑通扑通地不受控制地跳起来,趴在桌子上别过脸去不看他。
他的手就顺着我的大腿往上摸,几乎把我抱在臂膀之间,另外一只手出其不意地挠我的痒,我一下子就破了功,要不是虞泽端抱着我,我就直接钻桌子底下了。
这么一闹,周围正在学习的学生都往这边看,我觉得自己的脸肯定红的像番茄了。
当时他们看我的感觉,肯定跟我现在在自习室看那种卿卿我我的情侣一样,回去了跟室友各种添油加醋的说:图书馆有个奇葩女不分什么场合,在那乱摸。另外一个就会说:是啊,我今天还在餐厅看见一个互相喂饭的,公共场合啊。另外一个室友就说:我在火车上也是,遇见一对特有病,整个车厢就那个女的嗲声嗲气说话,男的还跟和傻逼对话一样。
不过既然是公共场合,你也就不能要求人家怎样,你能做什么,人家自然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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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泽端在我耳边轻笑了一声,眼睛里闪烁着精光,说,原来你这么怕痒啊,上次做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呢。
我说,去死。
然后我让他安静,随便给了他一本历史小说让他看,我看资料写论文。
但是他的手在桌子下面就一直不老实,从我大腿摸到大腿根,再往上摸到腰上的软肉,再向上,轻轻一揉,我就笑的没了劲儿了。
突然,他凑过来,小声问我,湿了没有?
我转过去脸,就看见他眼底一簇黑色的火苗窜起来,他说,我都硬了不信你摸摸。
他说着就拉着我的手要往他拉链的地方按,在触摸到那一团硬物的时候我一下子跳了起来,连桌上的东西都没有来得及收拾就跑了出去,脸烫的几乎要烧起来了。
到图书馆外面,吹了吹冷风,我脸上的热气才稍微散去了一些。
虞泽端帮我收拾了桌上的资料和论文,出来之后二话没说就拉着我上了他的私家车。
我已经稍微平定了思绪,就问他,去哪儿?
他戏谑地看了看我,说了四个字,明知故问。
等到下车,趁着虞泽端去停车,我就拿出手机来给佳茵打电话,说,我晚上不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