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泽端出去找轮椅,我就跟着出去,恨恨地戳了他的脊梁骨:“干嘛呢?万一在家出了事儿怎么办?”
虞泽端说:“万事有我兜着,你还不信我?”
我就沉默了:“我信你,你怎么让我妈信你?”
其实我也是本意让我爸回家过年的,以白色为主基调的医院,哪儿能有过年的氛围,不过过年也没有安全保险更重要。
虞泽端停住脚步,手臂弯成一个弧度,扭头看我一眼,我就顺从地走过去跨上他胳膊。
他说:“你就看好吧。”
当天下午,虞泽端找了专门的护工抬着担架,找医院的院长做了批条,借了医院的救护车,很是平稳地回到了家。
又联系了在外科很有建树的私人医生,每天三次固定来家里看诊换药打点滴,家里备上了氧气瓶和各种急救药物,本来也说请上护工的,但是我爸说用不着,就去卫生间的时候让我妈扶着就行了。
虞泽端说是为了我做了这些,我也确实十分感动,这些,对我这种平民老百姓来说,是要比登天还难的事情,请私人医生请护工需要花钱,追查肇事司机需要关系,在医院里上上下下也要打点好,不是说没了他这些事情我就做不来,只不过会很难,首先那一笔钱就不是小数目。
他做的这些,于我来说,是恩赐,是他对我的好。
当时他对我家人这么好,做了这么多,我也算是死心塌地了,但是,对他来说,真的就是说句话的事儿,举手之劳,就跟大街上施舍一个乞丐一样。
我爸回到家的那个晚上躺在床上,虞泽端问我:“怎么样,能不能让你妈信我?”
百度搜索更新快
这真无可厚非,我点点头。
虞泽端说:“那今天晚上给我口吧?”
我趴在他胸膛上画圈圈,听了这话捶了他一下:“美得你。”
自从上一次用很青涩的口技给他口了之后,他总是隔三差五给我提要求,但是这种真不是人经常干的事儿啊,其实我一点都不享受。
虞泽端说着手就往下滑,按着我的手压在了他逐渐硬挺的东西上,坏笑着,碾上我的唇:“要不这张小嘴,要么下面这张小嘴,你选吧。”
,..
喜欢只为遇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