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钟又给我挂断了,隔了三分钟才又给我回过来电话。
“你现在忙不忙,温温?”
温温在电话那边对另外一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叮铃桄榔一阵响动才对我说:“不忙,怎么了?”
我把这个放假之后的事情给温温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温温忽然笑了:“桑桑,那我问你,你现在正在干什么?”
我说:“等他来接我。”
“那就是了,你自己已经决定了,来问我干什么?”温温笑了笑,“如果是想要通知一下你的去处,到时候你回不来我可以做个人证你是跟着虞泽端跑了。”
“算了,那就先这样吧。”
在临挂断电话前,温温说:“不是有能恢复你记忆的办法么,你现在先别轻易做决定,等到时候再说,真的桑桑,我觉得两年时间不长不短,也足够让人尝遍酸甜苦辣了。”
虞泽端来接我的时候,在路上问我吃过午饭了没有。
我说:“没有,到飞机上吃吧。”
但是,虞泽端还是帮我在肯德基买了一杯奶茶一个鸡肉卷,给我填饱肚子。
其实,我问过虞泽端之前的事情,但是虞泽端总是没有完完全全地告诉过我,我看向他的眼睛,觉得眼眸里的黑,是特别深邃的黑色,总是像隐藏了什么一样。
因为前一夜没有睡好,所以一上了飞机我就眯着眼睛开始睡,醒了的时候,也到了。
虞泽端说是要去他家里,我就问他:“你说我给你爸妈买点什么好?”
“什么都不用买。”
虞泽端叫秘书开车过来接,车一直开到郊外。
“到了。”
车停稳,我看向车窗外,这个地方距离市区已经很远的,此时雾色薄暮,衬出远山如黛。
虞泽端牵过我的手,拉着我下车。
等到一步一步走的近了,我才看清楚,这里……是墓地。
小块的石碑上,刻着名字,刻着生卒年月。
在幽长的小路上一路走着,我好像踩在这半世轮回中,一步一个脚印。
虞泽端只是拉着我,并没有开口说话,我也没有说话,小心翼翼,生怕一个不小心地响动,惊动了长眠于此的人们。
在一个墓碑前,虞泽端停下了脚步。
我看见墓碑上写着的生卒年月,分明就是今年前几天才过世的。
墓碑上,是一张黑白的照片,很年轻的一个女人,长长的头发,带着着一顶很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