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后的南乔在看到沈况手里的玉笺后,有些落寞的开口道:“我的玉笺上也没有任何反应。”
沈况是现在才想到这个玉笺的,玉笺上没有其余人的气息代表着什么,他与和南乔都很清楚。
南乔看着沈况,略带哭腔的试探问道:“她们,慈音师姐还有师伯她们...”
沈况看着快要哭出来的南乔,有些于心不忍,慢慢停下了步子。
以修为来看,南乔不输于任何同龄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换个角度再看,她也只是一名女子。虽然出生在将军府,但这些年边境上除了小打小闹之外,并没有大规模的南征或是北伐,流血牺牲的事已有很多年没有出现,所以对于南乔来说,死亡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尤其是身边之人的死亡。
而在这一点上,沈况也是如此。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但眼下玉笺上所反应的便是如此。他看着泪水在眼角打转的南乔,他有心想要安慰,因此语气十分轻柔。
“独孤小姐,你别担心,从我们进入秦岭之后奇怪的事情就一直在发生,或许这玉笺作用也没了呢。你再想想,如果慈音师姐她们真的遭遇了不测,凶手不可能放任我们两个毫发无伤离开的。”
南乔听着他沈况的话,逐渐停止了哽咽。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看着沈况梨花带雨的说道:“真的吗?”
“真的!”沈况看着她,笃定的说道。
即便沈况也不敢确定,但这时候,他一定要让独孤南乔先平静下来。
“我们走吧!我有预感,我们想要的答案就在前面。”
南乔顺着沈况手指的方向看着远处已愈见清晰的村庄轮廓,一时间除了相信沈况也别无他法了。
两人一前一后继续走着,南乔看着沈况宽阔的背影,有那么一瞬间她又想到了从前,想到
了那个扶剑不愿倒下的少年,明明只是个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人,可为什么他的肩膀上能挑起千愁万绪。
南乔不知,却也没问。
两人继续往前,很快,村庄就已近在眼前。
沈况与姜凝站在不远处的小土坡上眺望前方的村庄。村庄不大,只有寥寥数十座屋檐,迎着落日的迂回显得十分静谧。两人入眼处,当下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慈音与姜凝她们的踪迹更是无处可寻。
两人在此处驻足了良久。
不多时,远处近前方的一座屋檐里竟是传出了稚童们的读书声。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