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脸上的笑容也随之消失的无影无踪。
年纪不大的少年人,持剑横档的力道竟是比他还大了几分,他挥劈下之时只觉得像是劈到了铜墙铁壁上一样,自己这足以碎裂巨石的力道竟是没有给对方造成丝毫伤害。
相反,他原以为看穿的招式被少年人用了出来,少年人持剑往上横挑,大意的汉子就这样被少年一剑挑翻,身形顺势往后一沉,他下意识地握斧杵地,想借力稳住身形,但少年人没有错过对手中门大开的绝佳时机,霎时间,手握长剑直刺而来。
汉子见避无可避,只好放弃杵地,反手格挡,但也因此,身形未稳住重重横甩在了地上,溅起一阵烟尘。汉子被尘土呛的咳嗽了好几声,意识到战局还没有结束的他慌忙准备起身继续迎敌,但身子还未站起,一柄长剑就已经浮现在了他身前,剑尖对准了他的心脏。
待尘土散去,众人只见少年手持长剑直指躺在地上的光头汉子,满场哗然。
至此,孰胜孰败一目了然。
“你输了!”沈况看着对方缓缓道。
说完,他收回剑,身形后退,与对方拉开距离。他长剑负手而立,发丝迎风吹动,似乎刚才的那一战毫不费力。
事实上,沈况与赵府成的这番比试的确是在电光火石之间。修为高出沈况两个小境界的赵府成和场上人一样,都以为能轻而易举的取得胜利,但事实却是输的一败涂地。
如此输给一个少年人,赵府成又怎能心甘,他起身之后朝着沈况大喝道:“奶奶的,方才是我大意了,小子你可敢再与我战一场?”
光头汉子不要脸的言语使得围观的很多人都发出了切的声音,明显是有些不屑。
彭昱见状也开口道:“滚回来,丢人现眼的东西。”
汉子闻言,神色一颓,手握板斧缓缓退了回去。
同为习剑之人,彭昱自是能看得出来眼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人一手剑术早已炉火纯青。
十年刀客,百年剑人,剑道一路若想走的长远,天赋与努力二者缺一不可,很明显眼前这个少年人二者兼备,也因此让他更为惊讶,他开始有些明白楼外楼为何会看重他。不过,惊讶也只止步于此,少年天才他见过很多,亲手杀过的亦是不少。
彭昱看着沈况开口道:“少年人,我承认你的剑术的确有过人之处,不过以你归元境前期的修为想抵挡其他人的攻势,难了些吧?”
沈况没有被他清冷的语气吓到,虽然从没感受过生死搏杀的场面,但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