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偏爱,因为他们知道沈况从出生开始就注定往后的路不平凡。
沈况本以为他的生活又可以恢复到从前那般了,但如今又要与师父分别,要说毫不伤感那是假的。
李成仁看着不言语的沈况又开口道:“我与你祝大叔离开后你也尽快离开康竹城,草原人或是那些刺客的事你就当没见过,自有监天司他们操心。师父不在你身边的时候,好好练剑,也好好走一走这江湖。”
临行前,李成仁和沈况单独聊了片刻。
一对许久未见的师徒,倒是比孤男寡女更加放得开。
只不过这一次,两人难得都正襟危坐,更像一对正经师徒了。
李成仁看着沈况满意的笑道:“这一路走来,你长大了。若你父母还在世,一定很高兴见到这一幕。”
在沈况面前,李成仁并没有避讳谈及他的父母,而父母这个字眼于沈况来说其实是陌生的。
“他们都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沈家又是个怎样的光景?”
李成仁闻言笑着道:“你父亲相貌英俊、武功高强,就和师父我一样。你母亲是位公主,与你父亲很般配。你们沈家当时在江湖上可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若今日一切如初,你现在大抵会是个二世祖吧!”
听师父说完,沈况也跟着笑了笑,二世祖,只在说书先生的口中听过,似乎不是什么好词汇。
“我对他们一直都没什么印象。”
李成仁闻言偏过头看了看沈况,“师父也说不上这是好是坏,若你以后想了,可以去东海城看看。”
“沈家还在吗?”
“宅子还在。”
“那我可以一个人去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现在在江湖上的名气也不小,可不要被人认出来。否则,为了监天司的那份悬赏你也会有数不尽的麻烦。”
沈况闻言笑了笑:“名气也是跟在师父您身后狐假虎威换来的,只要报上师父您的名号可比什么都好使。”
“那可不要以为师的名号为非作歹,否则到时候江湖除恶的时候为师到底出不出面?”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相互调笑,片刻后李成仁从怀里掏出了五块小印章,皆是石刻,虽然看上去不起眼,但颇为惹人喜欢。
李成仁将印章递给沈况道:“江湖都传闻师父我更像个书生,虽然我不以书生自居,但一些摆弄文墨的文房清贡师父还真颇为喜爱。这是我亲手刻的,以后若是遇上喜欢的姑娘就将石刻送出去,就当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