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求情,说不准,连你都不用死。”
“胡说。”翁俊博说这话的时候在笑,但不是嘲弄,而是一种很放松姿态的笑,就像,就像。
朋友之间的玩笑?
“老夫贪赃受贿万石不止,按我大明律,剥皮实草都得上千回打不住,你还想保我不死?”
“戴罪立功嘛。”
陈云甫到不甚在意,语气还是很轻松的说道:“你固然是该死不假,但比起你身后那个盘根错节的巨大利益集团来言,你和我一样,咱俩就是一双小苍蝇而已。
打老虎才有成就感,你说对吧。铲除掉你身后那个巨大的利益集团,能帮助咱们大明朝挽回多少损失,比起那些巨额的国家财产,你这点过错就不值一提了,说不准皇帝还真能赦免你。”
说话间,陈云甫起身拿起桌上的茶碗倒水。
“那老夫借你吉言吧。”
翁俊博亦是笑呵呵的说道:“你一口一个利益集团,那你说,我身后那个什么所谓的利益集团都有谁啊。”
陈云甫端着一个茶碗走到翁俊博面前递到后者嘴边,翁俊博大口饮起来,喝干后哈出一口气。
“谢谢。”
“不用客气。”陈云甫坐回自己的位子,好整以暇的看向翁俊博,缓缓开口。
“郭,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