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脑门冒汗,结果却见到从那衙门里走出一人,顿时两眼冒光,呼喊道:“毛将军!”
原来是锦衣卫都指挥使毛骧从衙门中走出。
这就看出陈云甫之前在皇宫里待那半年的隐性价值了。
那半年,陈云甫待在静心堂,天天见到的不是朱标这么位太子,就是宝祥这位御前司总管太监,偶尔甚至还能见见朱元璋。
毛骧这位锦衣卫都指挥使,放在皇宫外,那名头足够威震全国,是顶了天的人物,但是在皇宫里,陈云甫和这位毛大将军还真经常打照面。
听到呼喊,毛骧也看到了陈云甫,当下先是一愣,而后走过来面带微笑。
“原来是小大师,小大师今日怎么有空来我们北镇抚司了。”
陈云甫犹犹豫豫了一阵,而后才硬着头皮的说道:“毛将军,下官之前不是在都察院司职吗,那翁俊博的案子是下官随刑部邵侍郎、都察院茹御史一起办的,现在翁俊博人不见了,下官、下官听说是咱们北镇抚司给带走了?”
毛骧倒是干脆,直接点头就认了下来:“是啊,人是凌晨从刑部带走的,现在就关在诏狱里,怎么,你想见他?”
陈云甫双眼一亮,满是期许的说道:“能见?”
“别人见不了,你道明小大师要见,我还能不给这个面子?”毛骧哈哈一笑,揽住陈云甫的肩膀就走,言道:“不过我得先提醒你一句,最好别见,哥哥怕你受不了。”
陈云甫眨眼,见个人而已,有什么受不了的。
哦,可能是锦衣卫上大刑了吧。
“没事,下官这些日子在刑部也见多了大刑。”
陈云甫拱手:“只要毛将军愿意带下官去见上翁俊博一面,下官感激不尽。”
“既然你坚持,那我带你去。”有亲随给毛骧牵了两匹马来,毛骧问道陈云甫:“大师会骑马吗?”
陈云甫面露窘色,赧然道:“未曾学过。”
“那就和某同乘吧。”
毛骧伸手,一把将陈云甫拽上马来,勒动丝缰胯下战马便迈开四蹄,狂奔起来。
其后,十几名亲卫可就没有这城中骑马的待遇了,只能甩开两条腿跟着跑。
大冬天的冷风瞬间一股脑打在陈云甫脸上,像刀子似的割的陈云甫脸疼。
好在北镇抚司本就坐落在离着城门不远,要不得多久就出了城。
诏狱在城外,一个由重兵把守的禁忌所在。
这是陈云甫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