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梦多,万一找出了一些线索牵连到他们头上怎么办!
索性还不如把人交出去,好让锦衣卫赶紧离开来的好。
众人一想也确实在理便都纷纷点头。
“既如此,那就按您说的办,咱们把人交出去,我差人去办。”
“嗯,抓紧办了,咱们也省心。”
老者伸伸手,一旁的随从捧着一碗鱼食靠近,老者抓上一把撒进湖中。
“翁俊博还算是条汉子,两年了,愣是没松口,说起来,最可恨的还是那严震直个狗杀才,咱们对他也不错啊,怎么就咬着这事不松口呢。”
“当初就该把他给杀了。”方脸男恨的咬牙切齿:“给脸不要脸的狗东西,没有咱们,他连口屎都吃不上,如今还敢出卖咱们。”
“严家是咱浙江的大族,家底厚做人难免猖狂些。”
老人呵呵一笑,倒是不甚在意:“他严震直天天待在杭州城里不出去,府内家丁数百,想杀他?难于登天,咱们又没有本事调浙江都司的兵进城,暂时留着他一条命,咱们不收,天也会收他的。”
“嗯。”
众人不复多言,庞大的队伍开始沿着这西湖畔观起风景来。
而在翌日,奔赴杭州的锦衣卫就在城外发现了被蒙住眼睛、捆缚起来的翁俊博一家数十口人。
“现在不是查幕后之人的时候,撤,先回京。”
领头的锦衣卫千户也不耽误,并未打算留在杭州继续追查下去,直接领队将翁俊博一大家子全给带走。
而在此时的金陵,陈云甫还躺在家里‘养伤’呢。
那日在诏狱里受了惊吓之后,陈云甫一连几日都水米不进,偶尔进一点流食也是大吐特吐,邵质给请了京中名医进行诊治,开了几剂安神的方子加上修养旬日才算缓过劲来。
饶是如此也是全身无力,也是点背,又发了低烧。
玲儿天天守在床边伺候着。
“这可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仰面躺在床上,陈云甫苦笑不已。
不就是一个凌迟吗,自己还没有亲眼看着,只是看了一下胡师傅的‘战利品’就被吓成这样,属实是丢人。
怪不得古代造反者都时刻带着毒药,一旦事败直接服毒自尽。
这种酷刑有伤天和都说轻了,简直就不是人能遭的罪。
“翼王石达开是怎么扛下来还不叫痛的。”
想起史书上记载石达开遭受凌迟,不叫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