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论。”
“诶,什么君臣之分有别。”朱橚佯做不悦道:“孤即使是亲王,难道就不能有几个知音好友了吗?莫说大学士你有此番心思,孤又何尝没有。
不若,日后你我二人私下里便以兄弟相称如何,孤唤你云甫,汝唤孤五哥。”
陈云甫当即抱拳道:“既如此,小弟就不多做作,五哥。”
“好,哈哈哈哈!”
朱橚大喜朗笑,旋即拍了拍手,朱福捧着一玉盘走来,上面码放着整整齐齐的数十锭宝钞,全是千文面额。
一锭便是五十两,这满满一盘子,怕足有个上千两不止。
按大明律,够剥皮实草二十回的了。
“当哥哥的也没有什么拿出手的东西,开封不比边地有奇珍异宝,所以区区一些薄礼,贤弟收下吧。”
朱橚开口道:“京城不比地方,花钱的地方多,贤弟如今又是通政使,吃喝宴请、家丁奴仆哪样不花钱,所以,千万别跟为兄客气,若是日后嫌不够的时候,便着人到京中隆兴商号找一个叫隆四的予取之。”
陈云甫正自犹豫,那朱橚又言道。
“贤弟收下吧,总得给美人买两件首饰不是。”
陈云甫看看怀中娇艳动人的侍女,便立马点头。
“五哥说的极是。”
看到陈云甫不仅美人收了、连钱也收了,朱橚顿时大笑。
“好好好,这才对嘛,这才是孤的好贤弟,以后用到为兄的时候千万别客气。”
陈云甫这功夫也是满腔的豪情,借着酒劲说起仗义话来。
“五哥也一样,有用到小弟的地方尽管吩咐便好。”
朱橚笑眯眯的给陈云甫添酒,言道:“说起来,为兄还真有件事要请教贤弟。”
“五哥但说无妨。”
“孤一直想入京给大哥请安,只是苦于就藩没有机会,贤弟务必要替为兄转达。”
陈云甫眯着眼睛:“五哥放心,小弟一定带话。”
“嗯,好。”朱橚突然叹了口气道:“那年孤听闻大哥金体有恙,便连忙入京请安,如今一过经年,也不知道大哥金体好了没有。”
“五哥与太子殿下兄弟情深令人动容啊。”陈云甫跟着言道:“五哥无须忧心,殿下的金体已经颐养痊愈,五哥尽可踏实住。”
“那就好那就好。”
朱橚连声说道:“大哥的金体无碍,我们这些做弟弟的就放心了,来,咱兄弟俩喝一杯,遥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