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说父皇为什么不直接把两人召回京来。”
陈云甫思考一阵,言道:“北伐事大,陛下还是要用燕王和永昌侯,所以才劳殿下金体,亲往北平,既要训诫也要安抚,此中之事,当有度。”
朱标已经习惯陈云甫的周到,他频频点头,最后还是将这事扔给了陈云甫来解决。
“你说有度,那这中间的章程你打算怎么尺量,怎么办老四、又怎么办永昌侯。”
一个是你亲弟弟,一个是你元妃的亲娘舅,你让我办,我怎么办?
陈云甫心里犯难,面色就苦了下来。
“殿下,这事还是您来拿主意吧。”
“不是孤拿主意,而是父皇拿的主意。”朱标一巴掌拍在陈云甫肩头,压着声音说道:“看今天父皇的神情,他是动了怒的,所以孤只是替父皇去,而不是孤自己看着办,你说要是父皇钦办,他会怎么办俩人。”
能怎么办,反正不会一杀了之。
陈云甫绞尽脑汁,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
“殿下,您说小时候燕王等兄弟犯错之后,陛下都是怎么惩戒的。”
朱标抽了一下嘴角:“打屁股......”
“俩人都是不服军令,打军棍也不是不行吧。”
这......
朱标瞄了两眼陈云甫的屁股,半晌后吭出一声来。
“云甫,你和孤说实话,你是不是对打屁股这事忘不掉了。”
后者连忙以手后遮,矢口否认。
“没有的事。”
“哈哈哈哈。”朱标大笑起来,眼看吸引了周围宫人的目光连忙收住,负手前行,春风带起朱标的太子袍摆,夕阳下的风采令人心折。
“回家准备准备,咱们明日出发。”
“去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