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刚夸过你们办实事现在要是玩虚的,那可就别怪陈云甫不客气了。
俞以丰没有办法,只好言道:“确实,北平的丁口确实不少,但很大一部分是早年间流放过来的,因为是流民,所以没几年就被充军或者编成奴籍,所以真正的自耕农百姓并不多。”
“所以你们才更要想办法啊。”
陈云甫说道:“北平的民生凋敝,直接关系到我大明整个北方的局势,就说这次为了北伐摊派民丁,全大明都跟着你们后边想办法,你们北平当地自己竟然是束手无策。
无粮无人怎么能行。
土地大片荒芜,必须要尽快释奴,只有这样才能恢复生产,不然的话,没有生产,北平不仅无法向国库输粮,连自给自足都做不到,粮价、盐价及各种吃喝用度的物价都居高不下,百姓怎么能过的好。
外部的环境条件的恶劣,百姓就更加要逃离,恶性循环下去,北平就成了空城。”
“是是是。”俞以丰嘴上应着话,可面色却是难为的紧。
释奴两个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是困难重重,要动的利益太多,俞以丰没那么大能量。
“眼下太子爷就在北平,你们如果能想出办法来,可以直接奏到太子殿下那里,有太子殿下在还有什么事办不成吗,不怕有阻力只怕没办法。”
陈云甫见这俞以丰的面色便明白后者在为难什么,便提点了一句。
北平的情况在复杂,总不可能有盘根错节的江南更严重,连江南的问题朝廷都能办好,何况区区一个北平府。
不怕有多大阻力,就怕当地衙门连办法都没有。
那样的话才是真的坐蜡。
俞以丰的眼亮了一下,他明白了陈云甫的意思。
只要他能给出一个主意来,那么陈云甫是愿意帮助他在朱标那说话的。
至于陈云甫为什么不自己来向朱标说?
北平知府又不是陈云甫,陈云甫脑子有坑来替俞以丰扫雷。
办这事得罪人的是俞以丰,办好之后立的功也是属于俞以丰的,就看俞以丰自己有没有那个斗志了。
“其实对这事,下官这两年多来还真有一点不成熟的建议,只是一直没有来得及向上汇报,加上也苦于无人教导,担心行将踏错,今日难得大学士当面,想请大学士斧正一番,不知道大学士能否不吝赐教。”
俞以丰这么说,也是在告诉陈云甫,他背后没什么能量,上头无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