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淮盐政、漕运的本子孩儿早都看过,一旦两淮盐政放开、漕运船钞增榷,起码可以为国朝每年带来不下于一百万两的岁入,意料之内罢了。”
陈云甫倒是不以为然,他上《废徭复商疏》的时候就说过,整本奏疏的核心只在废徭而不是其他三条补充条款。
他早已把通政使司这几年关于十二省政务情况的奏疏全部看了一遍,怎么干能出成绩,心里是有百分之百把握的。
“等国家的财政情况再好些,废徭还是要重新提上日程的。”
邵质知道陈云甫重视什么,故而开口道:“等几年,老夫就再提一嘴。”
“先放着吧。”
熟料陈云甫此时反而不急,他言道:“朝廷现在的重心在于设立辽东都指挥使司,大量的钱财和老兵已经陆续迁往辽东组建军屯卫所,这也不是三五年可以做好的事,慢慢来吧。”
“行,那咱们不说这事。”
邵质看出了陈云甫不甚想谈政务,便笑呵呵的转了话题。
“今年既然不忙了,那就把你和柠儿的婚事定下来,你看如何?”
“全凭岳丈吩咐。”
算算日子,洪武十九年的陈云甫也十八岁了,在这个时代确实到了应该成家的岁数。
成家好,成了家大家心里都踏实。
(盟主加更4/10)